忠恕呆在营中没有来,昨天福拉图特意把他和节特分开,在大营的东北角给他设置了毡帐,福拉图咬着他的耳朵,告诫他不要轻易面,不要与唐使接,忠恕明白她的苦心,但芳要来,他哪能躲起来,就远远地观看,想等使团安置来后再去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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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力代大人派骑兵携带饮沙漠迎接唐使。在福拉图的命令,碛到通的源被反复毒,人畜完全无法饮用。突厥人制造的所谓毒药,毒与汉地的红汞砒霜无法同日而语,突厥贵族要毒杀害敌人,都使用汉人或胡人的毒药,像致单大人毒死染康的毒药,就是商队从汉地携来的。突厥原产的毒药,都是些偏凉的弱药材,多数就是把一些毒的草药捣烂后煮成,或者提取成草碴,毒不死人,但能让人呕吐拉稀,浑无力,又不能轻易止住,因而在火的天气里,很容易让人因脱而倒毙。因为毒较弱,最多持续十多天就失效,所以必须不断毒,如果在河中,三五天就得再投一次,不然药就随着散失了。
林和陪同,率领使团渡过大漠。福拉图接待了使者,心里微微轻松,德力代大人说萧瑀是南朝大大有名的人,封爵鲁国公,是宰相之一,又是监察御史,是两代皇帝都十分信任的人,唐俭也是个文武双全的人,很受当朝天的重,大唐让这两位大人当使者,派庞大使团,带来不少礼品,光骆驼和就有三百多乘,可见天心意之诚,只要议和成功,突厥王气不绝,当有机会重整旗鼓。
福拉图命令附离在大营的西南角为大唐使团设置营地,这一天号角连响,军鼓阵阵,不断有队自南方跑来,努失毕带着一队附离远去迎接,福拉图在军营外列阵等待。
福拉图命令把大营向南移动半天程,在一条名叫成圣的河边扎营,太偏西时,远远地就能望见德力代大人的营地,福拉图把大营扎得异常整洁齐备,命令附离亮盔甲,加演练。福拉图可说是造势的大行家,她故意把军营连在一起,就是想示,让南朝使节看到威武的突厥军队,完全不是新败之后的模样。
一天之中,严整威猛的附离在大营两侧不断变换阵势,号角与军鼓声此起彼伏,为了展示突厥力量,福拉图可说使尽了招。午,唐使的旗帜在德力代大人的护卫之营中,忠恕看到护卫们鲜亮的铠甲在太反着光,远远地看不清到底有何人,但能看阵仗不小,数百匹骆驼带来了大量的礼。唐军大胜,突厥屈辱求和,自己一方完占上风,忠恕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欣喜,反为突厥人到悲戚。
鼓乐声一直持续到天黑,忠恕在想着何时去拜见萧瑀,可直到中夜,福拉图大帐那边还在闹之中,看来她要充分展示自己的盛,想到她可能又要喝得摇摇晃晃,忠恕不免有些担忧,这时他听到帐外传来蹄声,推门一看,就见福拉图在努失毕的护卫之来到了帐外,福拉图来,只看她手矫健,就不像是喝多了,努失毕把牵过,福拉图到帐中,忠恕见她脸泛红,中满是笑意,问:“大唐确定议和了?”福拉图拉着他的手坐到胡床上:“看来不假,我能受到使者的诚意。哈哈,这几天得好好对付使者,来见你的时候可能就晚了。”忠恕见她如此劳,还记挂着看望自己,心里动,搂着她的肩膀,在发上吻了一,福拉图轻轻摇着,与他的脸着,嘴里:“这使者一看就不一般,对突厥很是了解,可惜老师走了,达洛不在,你又不能场,我边竟然没一个懂南朝的人。”忠恕一怔:“达洛没回来?”福拉图侧脸看他:“他没随使团回来,今天一团忙,我还没问脱林和,不知南朝天为何把他留在京都。”
忠恕听说萧瑀是使者,也判断李世民是真心议和,萧瑀是他父亲段举的朋友,与段家是世,天赐宅第之后,他是唯一一个过去看望的人,他也算是芳的辈,虽与李靖不睦,但对芳很是欣赏,芳可能真地加他的使团来到突厥。想到芳,忠恕心中充满温馨,又有些许的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