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想要,你还说想去找别的小公。”谢暄虽醉了酒,对她说过的话还记得清晰。
“郎君,轻、轻呀……皎皎受不了了……”刚刚过的小受不住他这样凶狠的,她扭动着求饶。每一次,都涌一波汤,被他捣的哗哗作响。他还在往她撞,想要更加。
跟酒疯说不清,她累了,只想睡觉,应付:“好,不找。”
谢暄听她此话,更是不想放过她,连连猛烈冲刺,,似是不把她搞到奔溃誓不罢休。
几岁呀,事还向人邀功请赏,幼稚。萧皎皎刚完,也不想招他,敷衍:“厉害。”
萧皎皎只觉得呼都要停止了,仰起瞪着迷蒙的双,任他将她送上冲天云霄,致命快在一瞬间爆发,她着泪尖叫着、洒。
萧皎皎若不是太累,真想对他连翻几个白。他就是变态,喝醉了就暴世家公骨里藏的禽兽本,说话也直来直去了。
她忍不住哭声来:“啊,我要、我要小解……别了呀。”
谢暄心满意足地微笑,抱着她重新找浴桶又将两人洗了一遍。
见她不吭声,他又温柔、又得意地问:“皎皎,我厉不厉害?”
“又把皎皎了。”谢暄也不嫌浴池汤污秽,抱着她,趴在她肩低笑声。
谢暄在她的那刻手指,抬起猛地从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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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早被撞得松,只知衔住他的由他,由他在脆弱肆意辗磨。到了,快到了,她又要了,小腹的涨意也越来越满,忍不住了。
疯了,萧皎皎真觉得他吃醉酒就是个疯。他一都不怜惜她,她被他上一个又一个,来不及享受飞天的愉悦,又被他带另一波狂。
萧皎皎:“……”
颈相拥,一夜好眠。
真的到达极致了,吃过酒的那么,连续的让她心都发麻。她夜里饮了好多酒,被他开又了不少浴池的汤,小腹又憋又胀,是要排的冲动。
“郎君,啊……我不行了……给我、给我。”她看不见他的脸,咬着泣求他。
她又不是女,他满不满足她,跟她找不找别人没关系好不好。
次再不敢勾他喝这么多酒了。酒能迷心,亦能壮胆助兴,古人诚不欺后人。浑无力的很,若不是他还从后抱着她,只怕她就要倒在浴池里被淹没了。
到了极乐。
被到和失禁的余韵太绵,好久好久才停止,连他了她都没察觉到。
可又动弹不得,他把她得死,她只能双手攀住池,承受着他不知靥足的。
谢暄她耳垂,小声恳求:“皎皎不要找别人好不好?我会满足你的。”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动,把她的在里撞得激烈摇晃。他中振振有词:“皎皎,你是我的,你不准这么放!你只能给我、给我,我不允许你找别人!”
修的指忽然被换成了大的,小在极致收缩时被制撑开,心又遭到侵者的连连撞击。萧皎皎仰着雪白的颈,被得啊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