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铄一直以为自己的脸是够厚的,但是此刻,他却有一用被把自己的蒙住的冲动。
见到唐景铄睁看到自己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微微红了脸,闻律愣了一之后便抱着被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天,我一直以为你的脸够厚,没想到,你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唐景铄闻言心中大怒,立刻就掀开了蒙的辈,抬起手来指着闻律的鼻尖,怒:“说起来,我们闻人大公倒是轻车熟路,说,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经验丰富?!当然,这句话,唐景铄没法问够,只能自己傻傻是不是了半天。
要不是某个位的不太舒适告诉他,昨晚一切的经历都是真实的,他甚至要觉得这只是和以往一般的很次一样,两人只是什么都没地共同在一张床上醒来。
只是唐景铄没有注意到的事,就是这会个号码,在过年前后,也打过唐景铄的手机,都是未接来电。大概是那个时候忙着拍戏的唐景铄,对这陌生号码的来电,一律当成扰电话忽略了。
闻律趴过来压着他,就去咬他的耳垂:“悄悄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有一东西,叫‘天赋’!你学不来的!”他的声音里充斥着满满的得意。
所以闻律匆匆忙忙地洗漱换衣,叮嘱唐景铄今天在家休息别门折腾了,就急急忙忙走了。
他倒是想上去给闻律一顿锤的,可是,现在这况……还是算了把,指不定一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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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闻律亲吻了一唐景铄的额,对着刚刚睁开睛的唐景铄说,声音里还带着慵懒的沙哑。
唐景铄的脸“腾”得一又红了,他知,在比拼脸厚这件事上,他远远不及闻律的万一。他哪里知,闻律这个平时还是正人君的,可是得逞之后,居然这么不要脸。
唐景铄开了自己的手机,发现也有几通未接来电,不过,都是来自外地的陌生号码,都是座机,唐景铄只当是扰电话,也没有多加理会。
这一次,唐景铄恼了,定地拿辈蒙住了脑袋!
直到日上三竿,闻律才起来准备到公司去。
昨天晚上毫无心理准备地回家,稀里糊涂地就……整个过程他都有些懵,早上醒来看见闻律,那觉还很不真实。
开了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公司门主打来的,大概是有事。
闻律伸手握住他指着自己鼻尖的那手指,嘴角挂着怎么都收敛不住的笑意,故作委屈、惺惺作态地说:“人家可是把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居然这么说,太不负责了。”
。
然而,闻律的说笑并没有停止,隔着辈,闻律趴过来,一只手搂住唐景铄,却是在他的脑袋旁轻声说:“不过,你昨天好生涩,害羞也是正常的。”
“可是你明明……”动作娴熟!唐景铄嘴着,可是依然说不。
只听见闻律在他脖颈之间发一声低沉的轻笑,然后一个炙的吻,就落在了唐景铄的脖颈之间。
这什么人啊!不说温柔贴了,醒来就是一顿嘲笑……什么鸟|人啊!唐景铄蒙着脑袋愤愤不平。
第二天清晨。
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从一张床上醒来。但是,却是第一次在有了更加亲密的关系之后醒来。
两个人第一次灵魂合的早晨,居然是在吵吵闹闹中度过的。
唐景铄因为他的举动脑充血,可是他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就是 —— 锤死闻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