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
苍越丢下这句话便紧随魔息而去,景月衫抓住黑衣男子紧随其后。
他们速度极快,瞬息间便行了几十里,穿过喧嚣的人群,来到了王城最高建筑面前。
景月衫抬眸,探知将男子嘴上封着的灵符撕掉,语气淡淡的问:“这就是你师父的住所?”
黑衣男子虽然修为被强行堆到了金丹,然而都是用魔气强行灌输了,他本人并未在修仙界长时间待过,再加上在凡人国度地位高崇,因此对实力为尊还不甚认同,这才在一开始敢对景月衫和苍越大放厥词。
此时领略了他们的实力,这才将嚣张的气焰收敛了些许,他小心翼翼的道:“此乃我隆宁国的皇宫,师父此刻大概在为父皇讲道。”
哦,竟是皇帝与魔修沆瀣一气,一起掠夺自家子民的生机。
景月衫正待要往皇宫里去,被苍越一把扯住了。
“有结界。”
话刚落音,只见面前宏伟的皇宫顿时隐没在一团黑雾之中,四周的声音人影再不见踪迹,天地之间仿若只有他们三人。
苍越掐指推衍结界的漏洞之处,不过片刻便皱眉道:“竟是上古魔族术法。”
“除了风曦魔君,还有其他上古魔君的传承重见天日?”
景月衫思索片刻,道:“也不是不可能,魔族实力不俗,饶是囚魔大阵困杀了百万魔军,也指不定有漏网之鱼。”
苍越面无表情:“上古仙君耗尽心机要镇压所有魔族,如今看来不过白费功夫。”
景月衫闻言心中一动,试探着问:“仙君对上古仙君困杀魔族的做法似有异议,可是觉得史料记载的历史另有真相?”
苍越仙君转头看她,眸中的光亮直直的印入景月衫眼帘。
“你得了风曦魔君的传承,他就没跟你说点别的?”
景月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内心踌躇是否应该将这等秘密说出口,苍越已然飞升上界百年之久,他难道就没有发现上界的任何不妥?
苍越自顾自的答:“你不说我也知道,如今的修仙界与上古大有不同,上界自然也非上古时期的上界。”
“史料中只歌颂上古仙君在仙魔大战中做的贡献,却绝口不提为何大战胜利后修仙界会变成如今这般贫瘠的模样,只是一味的将锅甩给魔族……”
他当真知道,景月衫内心震动,恍然间有一种身负的重担有人分享的轻松感。
她思虑了许久,轻轻道:“仙魔大战后,这数万年间飞升上界的仙君不少,可有其他人也察觉出异样?”
苍越冷笑:“自然是有,不过……”
他话还没说完,一阵桀桀桀的冷笑已然传至耳边。
“哪来的小娃娃,竟敢在我这里谈情说爱起来了。”
面前的黑雾层层分开,露出一个身形佝偻的黑衣老人,他气息浑厚,瞧着修为便不弱于元婴。
躺在地上的信王眼神蓦然一亮,凄厉的大喊着:“师父!师父救我!”
老人嘶哑着声音道:“阁下何人?为何来我隆宁国?”
景月衫上前一步,沉声道:“在下归元宗景月衫,路过此地,叨扰前辈,还请前辈勿怪……”
黑衣老人眉头微微放松,不过两个刚出茅庐的正道奶娃娃。
然而下一秒剑光闪破了眼眸,他还未反应过来,周身的气穴已然被封,凛冽的剑气直直的指向他的心脉,只待他稍有异动,便是血溅当场的下场。
黑衣老人惊怒交加:“你……”
这俩正道小儿怎么如此不讲武德,方才还彬彬有礼,说动手就动手?!
“怎么?”景月衫持剑指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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