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灵尖叫,“又干这事?我可是堂堂囚魔大阵的……”
苍越指尖的魔息一闪而过,阵灵顿时老实了,他可记得眼前这女人身负魔功,比苍越还可怕。
然而真当测谎仪他还是有些心虚,当初可还记得她的心声大半是读不出来的,然而那个大傻逼还在一旁虎视眈眈,阵灵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景月衫的心慢慢往下沉,内心思索着这时候狡辩还有没用……
“哔哔哔她心虚了!”阵灵好不容易感知到一点,连忙叫了出来。
苍越冷笑出声,“还在编骗我的借口吗?你不愿嫁我我认了,为何要把那个女人强塞给我?”
景月衫心里苦啊,此刻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她早在之前就认识到了自己的荒谬,原剧情是原剧情,然而那些都是还没发生得事,自然是会发生变化的。
申雁宁和苍越不再是她当初书上看的纸片人,而是活生生的会动会有自己情感的人,景月衫不是造物主,她已经身在这个世界之中,不能想当然的让事情按照自己想的去发展。
她之前的心境俨然走进了另一条死胡同,这个世界虽说原本是以申雁宁和苍越为中心运转的,但此刻显然已经发生她难以预料的变化。每个人都是自己世界里的主角,是她当初太钻牛角尖了,做出来的事自然大错特错。
错误已经铸成,再狡辩已无意义,不如老老实实承认错误,不过就是头疼该怎么跟他说将玉佩塞给申雁宁的原因。
“对不起。”景月衫抬头真诚的看着苍越的眼睛,“这件事是我错了。”
说着她还给申雁宁解释了一下,“申师妹不知那是我俩的订婚信物,更不知那日是大婚之日,她虽有私心,却绝非故意替嫁。此事根源在我,仙君万勿迁怒她。”
她竟然真的承认了,苍越心中的愤怒越烧越旺,她怎敢这样做?她为何要这样做?!
愤怒开始让他口不择言,“你还为她求情?我已经一掌将她劈死了。”苍越恶狠狠的道。
“哔哔哔他在说谎,没杀,明明将那女人扔回下界了。”阵灵尽职尽责的做好一个测谎仪该做的工作。
“闭嘴!”被拆台的苍越愤怒的朝着阵灵直飞眼刀。
“你这人真难伺候!”阵灵气呼呼的转过身,拿屁股对着他。
苍越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炸毛的狮子,景月衫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伸手撸撸。
心里这么想了,手上情不自禁也这么做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都已经抚上苍越身侧散落的发丝上了。
苍越整个人仿若被烫了一般,像个受惊的小猫一般往一旁瑟缩了一下,然而下一秒他就回过神来,转而又凶巴巴的问:“景月衫,你做什么?”
景月衫顿时噎住,她若无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镇定自若的道:“方才肩膀落了片枯叶,我帮你拍拍。”
苍越的耳垂微垂莫名其妙的泛了一丝嫣红,方才的气势汹汹仿若被扎破口的气球一般滋滋的往外漏气,转瞬间气势全无。
他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现在明明他才是占据道德高地的那一个,怎能被景月衫压上一头?!
思虑至此,他眼神再次变得犀利,猛地凑到景月衫面前,语气凶狠:“快说,你为什么将玉佩给她?”
苍越的俊脸骤然在眼前放大,如此巨大的美色冲击令景月衫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之前他忽然凑近都在晚上,光线不佳,瞧着都已经脸红心跳,更何况现在可是明晃晃的大白天。
完美到无一丝瑕疵的俊脸毫无遮拦的呈现在眼前,景月衫险些被晃乱了心神。
好在她还能顶住,深吸一口气,神智再次回笼,景月衫沉声道:“我近段时日对推衍之术颇有研究。”
苍越:“?”
“修推衍之术跟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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