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越冷哼一声,转过头压根不理他。
“嘁!”傻逼,没救了!
景月衫摆明了就是馋他身子,没打算跟他长久好,他还乐的跟捡了大便宜一样。
阵灵蹦蹦跳跳的跑了,就让他等着看这傻逼被抛弃后的可怜模样吧!
苍越浑然不觉,每天喜滋滋的陪景月衫一起修炼,闲暇时一起赏花喝茶,只觉这样的日子再过千年万年也不会厌倦。
景月衫心中绷紧的那根弦没有放松多少,白日里照常修炼,只在晚上放纵几分。
恍恍惚惚月余的时光转瞬而过,俩人一直在清灵峰中厮混,竟没有踏出清灵峰半步。
饶是苍越觉得这样的时光太美好了,好像跟寻常夫妻也没多大区别,只是胸口的疼痛一日胜过一日,时时刻刻的提醒他,留在下界的时间不多了。
然而苍越看着景月衫的眼睛,梗在喉间的话却无论无何也说不出来,大概是她将白天和黑夜分的太清楚了,白日的清冷自持与夜晚的热情似火判若两人,叫他一时难以琢磨透她的心。
每当产生怀疑的时候,苍越都会自我安慰自己,她必定是爱我的。
景月衫不是信口雌黄的人,她口口声声说了喜欢他,那便是真的喜欢她,更何况他们度过了那么多的日日夜夜,身体的反应绝不会说谎,她绝对是喜欢他的。
只是不知为何,随着胸口疼痛的加剧,他内心的不安一日胜过一日。
终于在一日翻云覆雨后,苍越紧紧贴上了景月衫的后背,语带紧张的道:“你……你可愿……”
景月衫瞬间清醒,抬眸看他,语调慵懒,“什么?”
她心里也略有些紧张,希望苍越不要提出那个她不可能答应的要求,不要逼她在此刻提出分手……
她眼中的清醒令苍越心下一沉,他沉默了半晌,说,“你可愿随我去祭拜我父母。”
苍越的父母早在百年前双双离他而去,数百年来,他一直孑然一身。
景月衫初衷只想与他谈场没结果的恋爱,因此并不打算与他牵扯过深。
她本要拒绝,却被苍越眼中的明晃晃的期待触动了心肠。
罢了,本就是露水情缘,多点美好回忆留待日后细细品味也好。
“好。”景月衫笑着答应他。
苍越暗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吻住她的唇,在唇齿相触中将内心的不安缓缓抚平。
素日闷头在宗门内学习,景月衫早觉得修行中有些滞涩,修炼先修心,她确实也该出门历练一番了。
向宗门报备后,景月衫与苍越踏上了前往他父母埋骨之地的路途。
只是景月衫没想到,这场路途是那么遥远,他们先是转了三四回传送阵,又御剑飞行了四五日,依旧没有到达目的地。
以他们俩的速度,行走的距离快要横跨整个修仙界,景月衫终于在有一日忍不住问,“你父母到底葬在哪里?”
她感觉快要走到世界的尽头,如果这个世界有尽头的话。
苍越神情肃穆,语气带着丝难以察觉的悲凉,“他们葬在我母亲的故乡。”
他转头看着她仿佛意有所指,“我父母恩爱非常,母亲因寿元将近逝世后,父亲不愿独活,随母亲而去。”
“母亲年少时便跟随父亲远离家乡,因此遗愿便是葬在故土,父亲不愿与她分离,于是他们二人一起合葬在我母亲的故乡。”
景月衫望着他充满光亮的眼睛,感觉喉咙隐隐发干,“你父母果真恩爱。”
苍越点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我愿我们如我父母,恩爱至生死不离。”
景月衫沉默了,心里暗道,可是我希望我们如我父母一般,即使恩爱,也不要为双方强行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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