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绘里边哭喊着,边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她清楚的知让自己痛苦至极的男人现在一定也在像这样的哭着,可她却实在畏惧再次回到他的边。
她一直活在噩梦里,小时候的噩梦是生病的母亲和家暴的父亲,之后她的噩梦又变成了佐藤莉央和校园霸凌,再后来她的噩梦就变成了加贺临,这些噩梦串联起来之后,简直就是从小就隐藏在她人生里的连环陷阱。
她总以为自己逃脱了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可她完全没想到噩梦之后还有噩梦,噩梦永远都在,不仅现实生活中永远也摆脱不了,甚至还会以另一方式通过她的大脑现在她的梦里。
到底要怎样才能清醒?她只是想轻松一的活去,这有错吗?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绘里在绪方奏怀里哭得几乎休克,绪方奏家门甚至有人开始门铃敲门,邻居怀疑他家有人事了,这况再不去解释的话,说不定会被人报警。
但绘里这样又让人太放心不,于是绪方奏只能着扛着,等绘里绪稍微冷静一后,放大声音找了个亲人去世的理由将外面的人搪过去了。
“绘里,不要哭,不想回去的话就不回去,没关系,别怕好吗?”
绪方奏不停着绘里的肩膀和背脊,想要给她一些安,而事实证明这个时候能有个温的怀抱和不辞辛苦的反复劝都是有效的。
绘里的哭声总算渐缓,于崩溃边缘的绪也稍微被拉回来了。
“他不了什么,明天我就找房搬家,然后请保镖来时刻跟着,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不要担心他能再对你些什么。”
“我……我怕他会对你……什么。”绘里哽咽着断断续续说了这段话,绪方奏连忙轻轻拍哄她的,他总觉得绘里再这么哭去一定会倒。
“不会的,绘里你相信我,我没那么容易被人什么。”
“但是我害怕,我真的……特别害怕。”绘里抓住了绪方奏的衣服,绝望地抵在了他的上,肩膀颤抖得厉害,绪方奏将绘里抱的更了,轻声安:
“他那样是不对的,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
绪方奏这句话就像是醒了绘里一样,她迟疑之后,转咬住了绪方奏的肤,然后息着伸手去摸起了他的。
“上我。”
“绘里?”
“我想要,奏,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