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任何反驳他的余地,你明白吗?他没给我离开的选项,我就永远不能走。”
“……”
“我在求你收留我,为此我可以给你我现在能掌控的一切。我想抢回自己的权利,我还想告诉他,他不能再继续像以前那样控制我了,我讨厌他那样对我。”
绪方奏认真看着她的脸,而她也回以同样专注的视线。
沉默了就像有一个世纪之久,绪方奏终于开了,他声音疲惫而无力,显然,对他来说这是在半胁迫之才能的决定。
“绘里,我们之间的还没有烈到能的地步,于本能的行为,只能算是炮友。”
“我知,所以你想让我当你的炮友吗?”绘里静静地看着他,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就像是在问今晚吃这个如何一样。
“就算是炮友,我也想要双方尽最大可能对彼此忠诚,这是我继续碰你的底线了。”绪方奏给她了最后通牒,他对于理混关系的天赋简直好的惊人。
同样也相当的残忍。
原来如此,看起来最容易心,最容易被打动的人,其实心却隐藏着最为冰冷、最为清晰的理智。
他知自己在什么,也知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怎样的后果,更知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他目标明确,条理分明,这是他如此纯粹缘故,或许也是他始终单的原因。
绘里细细的想着绪方奏话里的意思,确认了他是在向自己要求忠诚,如果自己只是将他当成一个短期过度站,那他就会拒绝继续和自己发生关系。
而在这之后,两人之间产生的全接,也只是因为“抱歉我那天晚上没抵抗住诱惑把你给睡了,我会对你负责,但我不会再让自己继续错去”。
这很正常,他本就是一个正直到可怕的人,一晚上就足以让他彻底恢复冷静了。
他想得很清楚,他觉得他还不喜自己,但关系已经发生了,想尽可能挽回就只能给这段一个正当的名分,互相喜上,然后往,可自己却还跟加贺临没断净。
所以,他开始考虑退这段关系,无视自己的引诱,只正视自己肩上的责任。
绘里心里很变态的升起了一想坏他的冲动,她想看到这么正经的绪方奏在黑暗中沉沦的模样,他会和自己一样,变得茫然又疯狂吗?
“我答应你,从现在开始,我会使全手段来对你忠诚,我只和你上床。”她不怀好意地答应了,同时给了一个很合理的附加条件,“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绪方奏开始认真地等着听她的条件。
“给我随时离开你的权利。”
绪方奏确定了绘里话语的真实,这确实是不带半玩笑的话。
绪方奏看着她的脸,清纯动人,但那双黑眸却很违和的就像一个无底,让人一望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