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赌气呢?
看绘里居然会因为听到加贺临这些年来吃了不少苦所以哭的这么伤心,她实在是想笑又不能笑,直到手机响了一,看到某人给她发来的警告信息后,加贺葵这才清了清嗓,拿了手帕来给绘里拭泪。
“别哭,绘里,临已经因为多次违反军事规定被海豹突击队给开除了,他回来后去考了哈佛的金系,再过段时间就要正式去学校开始学习了。”
“诶?”
什么……开除?多次违反军事规定?他都什么了?
绘里懵了,她看着加贺葵,脑不受控制的把印象里那个浑都是伤的国大兵形象给挤了去,换成了刀锋血回来后居然又雷厉风行考上了全最好的金系的大学霸形象。
果然,不愧是加贺临啊,走到哪里都是这么的特立独行而且完全不守规矩。
看着绘里目瞪呆的模样,加贺葵等了很久,最后总算是帮另一个人说了他此时最想说的话。
“这没什么。”女人优雅又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顺便还冲着绘里挑了一眉,“那孩生来智商就非常的,他四岁就开始看几何问题,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通七国语言,小时候总听他说觉得边的人都像还未开化的黑猩猩,但他从那时候开始好像就格外的喜你。”
“……这不会吧。”绘里说着没忍住羞耻地低了,她大学差一就没能毕业,平时上学过于敷衍被学校通报过好几次,成绩真的完全不够看。
“我脑不怎么聪明的。”
“但他说你像他的娃娃。”加贺葵毫不留的对绘里吐槽起了加贺临儿时的黑历史,“他才几岁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就总能看见他一个人对着火炉唠唠叨叨,说什么‘我想把她抱回来放在枕边上’‘让她看着我睡觉好不好’‘抱着睡应该更舒服吧’‘她好可嘿嘿嘿’,是真的,他经常边嘿嘿的怪笑边意你,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神经有那什么了……”
绘里听的目瞪呆,她尴尬地拿起酒杯喝了一用来压惊,结果还没来得及开说话,一直被谈论着的某人就突然现了。
他伸手住绘里的一把将她给压到了桌面上,不知何时就顺手抢过了她手里的红酒杯,他满怒火瞪着加贺葵,生生把那只酒杯给碎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
一如当年那个天然中带了几分斯文的少年声线,如今现在绘里后的那个声音,比起当时听到的,似乎变得更为沉稳敛了。
他压抑着的恼怒反而为这声音裹上了厚的磁,光是听到那把嗓,绘里就握了拳,从背脊开始不断颤抖了起来。
……
是他,真的是他吗?
临?
这一刻绘里突然觉得还好他没能看见自己的表,否则她扭曲的模样说不定会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