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绘里的一僵,觉有冷。
“我也阻止不了你离开我。”他着绘里脑后的发,嗅着她发间的馨香,充满了依恋与柔,嗓音因为压低所以显得有些沙哑,“你一走我就更没底了,我觉自己随时都会发疯,像颗定时炸弹。”
“这就是我的行事作风,他们觉得我很难控制,最后派我来卧底的人就开始怀疑我反,有好几次火我差被自己人掉。当时我想,要不就真的反了吧,反正我也黑的,在那环境里没准还真能踩着尸爬上去。”
如果六年前的加贺临是尚未被开锋的刀刃,那他现在就是一柄被打磨成熟且有任何行为能力的兵。
“……”
“不知,我想了很多,小时候的成环境是一方面,基因里带来的东西也是一方面,不过这还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也有解决不了的事。”
“然后呢?”
“……”绘里一直都没有说话,一方面是怕说错,一方面是不知该说什么,这是她这辈都没有接过的领域,所以毫无发言权。
老实说他可能觉得没使什么劲,但绘里估计自己肩膀这会儿应该已经红了。
“临。”绘里轻轻地叫他名字,抱着他时给予了这个的男人一般的温柔,“别怕,我现在就在这里。”
“我最后帮他送了报,那边营救及时,人赃俱获,军火易停止。”
“看着他因为担心份暴最终会被死而惶恐不安,我居然觉得特别刺激,那觉就像磕了药一样。”
“但我又觉得很不甘心,你知吗?凭什么?就算我真的要留在那黑暗无序的世界里,但为什么非得是无路可退的选择?而且我要是真成了通缉犯,危险份,以后还怎么回来见你?那况,我只要靠近你,你就会有危险。”
“所以我哪个都没选,即便是被他们那么怀疑了,两都随时有可能杀了我,到最后我也还是扛着压力在帮上面事,让队友有可乘之机掀翻了这堆老鼠的老窝。回去后我被安全审查了半年,期间他们有意让我继续留在队里,但我故意表现了很严重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于是就被遣返回来了。”
“其实这些经历帮我看清了很多事,我想过了,这次回来之后,如果你愿意继续和我
一气,然后一吻在了绘里的额上,闭着睛像是在沉思。
“那些军火贩游走在多个国家,早就被很多安全组织给盯上了,他们其中有一个是卧底,被我给看来了。”
“那后来呢?那个卧底事了吗?”
“那你之后是怎么的?”绘里虽然听不太懂里面的细节,但大致况还是都明白了,临的目标是恐怖组织,而那个卧底的目标是那些军火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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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任何行为能力,指的是任何不留痕迹的违法犯罪能力,总觉得他天生就是个犯罪分,现在还能安分的去考哈佛回归社会,仔细想想,其实稀奇的。
“……”
“当然会有,人只要活着就会遇到很多难解决的问题。”绘里安抚地拍了拍他,平静地发现加贺临变得比以前有力量多了。
他说着笑了一,把脸给埋了绘里的脖颈里,抓着她肩膀的手指力度变大了。
“你知吗?绘里,有一次上面发任务,是非常危险的卧底行动,我潜了恐怖分的老巢,之后正好撞上了他们在和军火贩行一次易。”
绘里有吃痛,还觉得他这样有吓人,可她还是在加贺临的上觉到了一丝他好像需要安的迹象,于是便把他抱得更了。
“还好你没疯个彻底。”绘里说着扭了一肩膀,总算是让他换了个姿势,没再使劲着自己。
“我差把那个卧底给杀了。”他的手指还在习惯的抚摸着绘里的背脊,只不过底已经凉到结了冰。
这就依偎在她边,她很清楚的知,只要他心念一动,自己的脖被他拧断绝不需要超过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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