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心非常不熟练的含着父亲的性器。
舌尖舔舐着棒身,收紧了唇瓣去刺激还没有硬起来的疲软肉龙。
“晏秋心!你干什么?!”
晏文琢连名带姓的叫着女儿的名字,严厉的质问,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除了压抑着巨大的怒意,还得竭尽全力控制着身体的欲望。
上次是被喂了药,将错就错,和女儿滚床单,这次自己可没什么借口再做奸淫女儿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晏秋心可不这么想,她要的就是把爸爸拉进地狱。
小嘴儿极尽卖力的吞吃着爸爸的肉棒。
舌尖从头到尾舔过棒身,双唇包裹着软软的棒身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竭尽所能的刺激着迟迟还不肯硬起来的硕大性器。
晏秋心喝了酒,疯的厉害,听到父亲的质问后也没有慌。
收紧双颊和嘴唇,用力吸了一口爸爸的肉棒。
松开嘴时,还特意用舌尖舔了一下肉棒的顶端,才从爸爸的胯间抬起了头。
一边双手继续撸弄着那根渐渐充血的肉棒,一边软了声音问他:
“爸,你和妈妈多久没做爱了?妈妈顺产生下弟弟,那里还能满足你吗?欲求不满很难受吧?要不然怎么上次会肏自己的女儿呢?”
“晏秋心!你适可而止!”
晏文琢的命根子被女儿握在手里。
杨成壁惯来宠女儿,一点家务活都不让她干,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滴滴的大小姐,那双手又软又嫩一点茧子都没有,没什么技巧的随便撸弄,也十分舒服。
身体舒爽的晏文琢,又被女儿的话刺激到,想起了那晚的疯狂,以及她的紧致
心神一松,硕大的性器在女儿手里渐渐充血,变得硬邦邦的。
身体的反应,让他的话变得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晏秋心有了底气,肆意妄为撸弄的更加起劲了。
小手握住硕大的棒身,上下撸弄,连下面的两颗子孙囊袋都顾及到了。
“爸,你硬了,很难受吧,要不要插进女儿的小骚洞里啊?”
“晏秋心!你给我松开!”
晏文琢的双手,钢铁似的钳住了晏秋心的手腕,制止了她替自己疏解欲望。
他军人出身,又管理偌大一个学校的全部师生,板起脸时不仅老师害怕,连最调皮的学生都害怕。
晏秋心以前也害怕他,可今时不同往日。
她现在可是和傅春煊、甚至弟弟都滚过床单的人了。
男人在床上不都是一个样?
爸爸之前不也插过她的小骚洞,怎么都要不够她吗?
她现在胆子大的很,手腕不能动,嘴皮子还能动。
只见她上下嘴皮一碰,笑着说道:“爸,要不您给我松开?不然我可喊人啦?”
晏秋心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她知道父亲的原则和底线,要面子不敢惊动妈妈和弟弟,那还不是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晏文琢额上的青筋都要暴起了,也不知是身体的欲望无法疏解忍耐的,还是被晏秋心气的。
就在他沉默的短暂间隙,晏秋心已经扯着嗓子开口了:“妈——”
喊声戛然而止。
晏文琢慌忙松开了她的手腕,一手掐住她的下颌,一手捂上了她的嘴。
晏文琢一直以来波澜不惊的眼睛里,也还是有了一丝惊恐,难以置信的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女儿。
书房的地毯上,她的晚礼服和内衣散了一路,凹凸有致的身体此时是一丝布料不挂,全身皮肤似她腕上的温润羊脂玉,白皙无暇。
弯弯柳叶眉下一双杏眼,眼波流转明眸善睐,鼻梁高挺秀气,嘴唇水润润的娇嫩无比。
这张脸,怎么看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可晏文琢没想到她会这么疯,本该是仙女的女儿,脱光了跪在自己腿间,含住自己的肉根勾引自己,还拿捏着自己的软肋,威胁自己去操她。
怎么会有这么放荡的人呢?
这么不知廉耻的人,怎么会是自己的女儿呢?
更可怕的是她自己不要脸,也要鱼死网破把自己的脸皮撕破。
晏文琢几乎要顺水推舟了。
上次在床上不也很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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