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气氛很好,都是随和的人,又加上是吃火锅,热热闹闹,都忍不住多喝了几杯。他们几个好像有好几年没这么开怀畅饮了,这些年庄誉的糟心事一桩接着一桩,他难受,白暂和龙昭平自然会顾及他,都埋着头跟他没日没夜的苦干。
白暂最没用,没几杯倒在一旁不省人事,龙昭平还要照顾温馨,没敢喝太多,只有庄誉喝得最狂,可他酒量好,一打啤酒喝下去依旧很清醒。
散场时,庄誉把白暂扛回房间才跟姜繁回去。
姜繁没喝酒,尽管她明天不用上班,她可还是坚守原则,只要她当医生的一天,就滴酒不沾。她把车开回楼下后,大概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庄誉的眼神有些涣散,倚在座位上半天没动。
姜繁绕过来,拉开副驾驶的门,低下身扶他,“庄誉,我们上去了。”
庄誉其实没有醉,就是喝得有点多,胃里全是就酒,有些胀。姜繁搀着他从车里出来,他顺势把重心压到她身上,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腔,诱得他蠢蠢欲动,周身像火烧。
姜繁力气不算小,可庄誉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还是压得她使不上劲,从车位到电梯到现在短短一百多米,她被庄誉搂出一身汗。
“庄誉,还可以吗?”
电梯往上升,庄誉像只大熊紧紧地抱住姜繁的腰,枕着她的肩膀说:“有点晕。”
姜繁任他抱,柔着声音有点像哄他,“你再撑一下,快到家了。”
“嗯。”庄誉在姜繁看不见的地方奸诈地勾起唇。
姜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庄誉挪到床上,她气息不稳地坐在床边,一边调息一边脱掉外套。
庄誉半眯眼盯着她纤细的背,倏地坐起来环住她装酒疯,“有点热。”
他有点热,姜繁也热,额头微微出汗,她回头看他,“我给你拿湿毛巾擦擦吧。”
“嗯。”
姜繁拍拍他的手臂,让他躺下。
庄誉不放手,“躺下等会得吐。”
姜繁捏了捏他红通通的耳垂,好笑地说他:“那你还喝那么多。”
庄誉不说话,用鼻尖蹭蹭她的脖子,姜繁怕痒地躲了躲。
今晚会发生什么,姜繁清楚,最近好几次他们差点就擦枪走火了。其实,她对性事不排斥,男女朋友不都会经历此事,而且尤安安跟她说,男人女人都一样,容易因性生爱,这话不管是真理还是谬论,她都愿意试试,期待对庄誉因性而爱。
“你松开一下,我去拿毛巾。”姜繁也想去洗把脸。
庄誉瞥了眼她额角上微湿的毛发,听话的松开她。
姜繁快速的洗了把脸,抽了条毛巾泡湿,拧干出来时就看到庄誉坐到床边,捏住衣服下摆慢慢地往上卷,他清晰可见的腹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又野又性感。
姜繁也不害羞,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衣服卷到哪儿,她的目光就跟到哪儿,从他平坦有力的腹部到厚实的胸肌。
庄誉像是看透了姜繁如饥似渴的眼神,懒洋洋地笑,“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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