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什么?”冷泪勉地说完这一整句话。
杨朔面沉,一句话也没有说,忽然双手一分,解开了衣襟。
冷泪“啊”地一声叫了来,“当”地一声,手中的匕首掉了去。
纵然她胆再大,见到赤的男也不免害怕,她双手捂住了睛,想到接来可能发生的事,心一阵忐忑。
谁知杨朔什么也没,这时冷泪反而忍不住好奇,拿开了捂住的双手。
然后她就看到了敞开着上衣的杨朔,看到了让她目惊心的一幕——衣襟那成熟的男的酮纵横分布着数十刀痕,最而又最的一刀从他膛左侧划到了右侧肋。
好狠的一刀,差要了他的命!
“你看到的这一刀刀,不是重伤就是差要了命,我还不都是撑来了,你呢?是破了相还是要死了?”
这一番话听得冷泪又怜又惜又怒又火。
“女与男又怎能一样?”
这句话只到了嘴边,毕竟还是没有说去。
两人相对半晌,冷泪脸忽然发红,叫:“还不穿好你的衣服!”
杨朔转过,系上了衣襟,已准备走了。
突听冷泪轻轻:“等等!”
杨朔没有回,却停了脚步,冷冷:“怎么了?”
冷泪咬着牙:“我叫冷泪,你叫什么?”
杨朔一怔,过了半晌,缓缓:“杨朔!”
冷泪轻轻地念着这名字两遍,:“杨大哥,你能不能,送我一程?”
杨朔好像没有听到,径直走了,走了几步,已听到了后冷泪的跺脚声,他轻轻叹息了一声,:“我走你就不会跟着吗?”
冷泪要杨朔送,杨朔就送她一程。
其实杨朔心里也是愿意送上这一程,只是冷泪若是不提,他就绝对不会主动去送。
这事原本跟杨朔就没什么关系,只是他也不知为什么遇上冷泪他就没了法。
了山里,冷泪就让杨朔雇了一辆车,冷泪就在车里,杨朔就是车夫。
徐家堡是当今武林最为豪富的人家,徐家堡年轻一代只有一个男丁,叫徐玄。
徐玄最喜的女刚好就是冷泪。
冷泪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徐玄在这附近的一座山庄。
如果杨朔一开始就知去的是什么地方,或许他就不会送了,送也不会送太远。
车起行到了第三天的中午,已快到了地。
这两天这两人基本上没有什么说话,到了这时,冷泪才:“就在这里放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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