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兴奋了一瞬间,安嘉维的情绪又转为了懊丧,他垂头丧气地对吴正森说道:“文件已被撕毁,今天没法签字了。”目睹了这一串闹剧,吴正森尽管为今后对“十美”的监管困难而忧心忡忡,内心对安嘉维的做法十分不解。但在这个官大不止一级的大员面前,他无权置疑只能服从。见点到自己,他只好收起平时对“十美”和善,绷着脸对负责全程押解叶琼璋的女看守们喝道:“把她押回牢房,严加禁锢看管!”
四十七
叶琼璋与安嘉维斗智斗勇持续时间过长,以致于高瑾被押到接待大厅门口时,还能隐约听到她被从另一扇门架走时高呼的“革命口号”声。高瑾自己的处境也很艰难,多加了腰铐、脖铐不说,就连没被腰铐、脖铐上铁链系住的另一套钉死的手镣和脚镣,也为一根70cm长的铁链拴在了一起。听听叶琼璋的声声呐喊,再看看自己身上串串的锁链,她预感到面临的考验非同寻常。她的智慧不亚于杨惠娟,早就考虑到作为女子惩贪团的二号人物,敌人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去死。被捕时受过变相拷打,有过承受肉体痛苦的经验,所以她决心就把残酷的死刑当作可以致死的严刑拷打。有了这样的目标转移,心中仅剩的一点恐惧感也被压了下去,她变得十分从容,不动声色地坐在了演示行刑过程的大屏幕前。
可能是动画制作师了解到高瑾穿着随便特点的缘故,仍让画面上临刑的“她”穿着一套由白T恤、白长裤、白塑料凉鞋组成的普通囚服。身上的镣铐数则比现在有增有减,减少了手脚上各一副死镣,增加了锁在头颈上的一副脖铐。至于为何这样安排,至少此时高瑾还不知道。刑车载着“她”来到刚才“叶琼璋”“就义”的那个山谷(这个地点是真实的,就在雁岭市北方60公里的大山里),停在未燃尽柴草还余烟袅袅的火刑柱下(后来从叶琼璋口中她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令高瑾奇怪的是,车停了下来,“她”却没有马上下车。
预制的画面解开了谜团,数量多到几乎可以包裹“高瑾”身体的女特警上了车,她们伸出一只只钢钳般的手,紧紧按住了“她”全身所有能活动的部位。一名法警手持锋利电锯,从正中逐一切断了连在手镣和脚镣锁环间的铁链。倒腾完这些,“她”才在众女特警的挟持下半走半抬地下了刑车。此时的“她”理论上双手双脚可以全方位运动,但却一点也动不了,女特警们只要够得进去的手,都成为约束“她”的临时锁链、临时绳索。五辆马力巨大的越野车和一辆重型卡车开了过来,每辆越野车尾部的挂钩上都已牢牢地焊上一条长度超过五米的粗黑铁链。各车停稳后,法警们迅速从重型卡车上搬下五架电焊机,利用卡车上柴油发电机组提供的电源,将已经锯断但仍各自连在手腕和脚踝上的四段短短的铁链,以及从“她”脖铐上拖下来的铁链,一一与每辆越野车上的铁链焊到一起。
看到这里,高瑾才明白敌人将用车裂的方法处死自己,只不过这种“车”不再是古代的马车而是现代的吉普车。画面上的“她”似乎也看清了这种结局,开始进行绝望的挣扎。然而为时已晚,虽然武功、力量在国内警界都称得上一流,但在精选出来的十余名同等级别的高手挟制下,“高瑾”又如何再有回天之力?更何况就是“回天”成功,等待“她”的还有数百名枪膛里填满了实弹的武警,依然难逃一死。最多就是死于枪杀,略微“舒服实惠”一些。但即使这种可能对于“她”来说也绝对属于飘渺的奢望,不大一会,焊点冷却后的五条铁链变得坚不可摧,五辆越野车同时向前移动。瞬间之中,“高瑾”的身体脱离了大地母亲,呈大字型悬浮于空中,就像勇士安泰一样变得孤立无援,处于任人宰割境地。
完成临时束缚任务的女特警们,公推出一人来到垂死的“高瑾”身旁,询问有无遗言。动画制作师倒把“高瑾”想象得不孬,“她”轻蔑地向女特警啐了一口。片刻之后,觉得仁至义尽的执行长打出了一发信号弹,顿时五辆挂在爬坡档的越野车同时发动。古时四驾马车的拉力已是武林高手所无法抵挡,发动机扭矩所产生的巨大拉力当然更是无坚不摧。虽然实际情况身体被拉住的五部分未必会同时被撕裂,各部分也并不一定完全脱离躯干,但动画制作师选取的是理想状态。“高瑾”身体在那一刻裂成六份,头颅与四肢各随着一辆车飞驰而去,失去依托的躯干突然从一米左右的悬空状态重重地跌回地面。鲜血从躯干的断口喷涌而出,浸透了仍裹在上面的白色衬衫;暗红的内脏没有了肌肤保护,慢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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