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放开我,让我和杨女英雄在一起。”说安嘉维淫心不改倒也冤枉,他的本意也确实想让杨惠娟立刻摆脱眼前窘境,一会儿好带着大家逃命。但正挣扎在无奈的羞愧之中的杨惠娟听后却更加怒火中烧。
她的情况比姐妹们能看到的更加糟糕,身体的上部是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流,把她弄得欲火焚身、无以自拔。身体下部的情况更不妙,淫水如同泉水一样源源而出,已经将内裤浸得则凉湿无比。如果不是穿着面料厚实的警裤,仍着连衣长裙的话,恐怕早已滴落在地,留下永远的笑柄了。这上面的一热和下面的一凉,化为阴阳两气灼烧着她的灵魂,使她在部下面前破天荒地失去了领导的尊严,失去了一个女革命家的庄严。而这一切均拜安嘉维所赐。现在这个已经落在自己手里的无耻家伙,居然还想乘机重温其未圆迷梦,夺取自己纯洁的处女贞操,岂不让人气炸连肝肺。
“小钱,把他裆下那个害人的家伙割了!”杨惠娟于喘息之以最高亢的声调发出了命令。见钱红梅迟疑的样子,顿时觉得可能让有外科功底的卫旭蕾来干更合适,遂又喊道:“让小卫来阉他!”
“千万不要啊!杨女英雄,到了这个时候哪还敢占您老人家的便宜,我只是想让您快点好,好带着大家离开这里。”面如土色的安嘉维竭力辩解,他的神经几乎崩溃了。
“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能让这个狗东西糟蹋。小卫快动手,这里没有别的男人,一定要绝了这个念向。” 杨惠娟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弄得卫旭蕾左右为难。这里不具备起码的外科手术条件,真照办了无疑是杀了安嘉维。
“杨姐息怒,我看还是把他扔出去。这样也可以绝了念向。”
……
正闹到无法收场之时,警戒包围圈的喇叭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杨,我是李哲原。你们需要的医生已经赶到了,能让我先把他们带进来吗?”
听到是李哲原,杨惠娟的心头骤然一怔,本已绯红的脸更加火烫。相处了九个月,这个人既没有居高临下地用警察对待囚犯的态度待她。也不是为讨好她,像过去未参加革命之前那些男同学中的追求者、参加革命后那些男同事那样,对她百依百顺、顶礼膜拜。他给的是她渴望已久的一种与异性的平等交往。后来又是这个人在法庭上不顾自己安危,从歹徒刀下救了她。这个人仪表堂堂,对事业执着追求,对家人关爱备至。还有一个让自己见了一面就喜欢上的女儿。如果不是敌对营垒里的人,她想现在应该已经爱上他了。既然必须牺牲个人的处女贞洁,通过与一个男子性交才能摆脱眼下困境,带领大家冲破死亡线。她何不选择李哲原呢。
“快让他们进来!”想到这里,杨惠娟嗓音颤抖地说出这么一句。
很快李哲原带着两名女医生进了加油站,他对迎上前来的高瑾说:“知道是你们的人受伤,我们特地请了女医生来。她们都很胆小,也很无辜,希望你们将心比心,救治完成后就放她们回去。我会留在这里直到问题解决的。”
高瑾答应了这个要求,并补充道:“请两位医生去抢救伤员。老李你跟我去见杨姐,她现在非常需要你的帮助。”从刚才杨惠娟的表情上看,高瑾觉得也许李哲原有办法帮助她解脱困境。
果然,性兴奋症状愈演愈烈的杨惠娟,见到李哲原就如见了救星。她完全没了往日对李哲原这个敌人的冷若冰霜,见面就一把抱住了他:“老李,你现在就要了我吧!”其炽热如火焰似岩浆。
李哲原毕竟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是春药发作之症。同时他也清楚,这个时候杨惠娟不选择近在咫尺的安嘉维,非要等着他来,要把她的第一次交给他,是因为心中有他。他心里也同样有她。这种感觉最初只生存在他的潜意识之中,直到警务部的杨案专案组撤消,没有特殊理由再不能接触杨惠娟时,他才感到这位姑娘在他心里已经扎下了根。为什么自己一个警官会喜欢这样一名身犯重罪的女死囚呢?利用养伤的空闲时间他想了很久,终于有了答案:那是对孟玫的移情。杨惠娟不仅容貌与孟玫相象,更重要的是气质与孟玫相象。孟玫落到黑帮手里的情景李哲原无法得见,在他眼里杨惠娟披镣戴铐却威武不屈的样子,就是孟玫那时形象的再现。通过长时间的思想交锋,他终于认可了杨惠娟的高尚品质,并且对她的思想剑走偏锋走错了道路感到万分惋惜。在他眼里,杨惠娟不再是十恶不赦的女罪犯,而是一头迷途羔羊。他希望能以自己的一片热忱最终打动这个小妹妹,使她迷途知返,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但在四月下旬遭受了那次关键性挫折以后,他对自己的功力失去了信心。伤愈之后他明白,他与她只有情分没有缘分。其后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赴刑前向组织申请再去见上一面,诉诉自己的衷肠。然而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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