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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好像被发现了,赵眉间闪过一丝小小的失望,不过随后便恢复了平静,这原本就是稳赚不赔的计划。
赵看似还保持着冷静,实则前所未有的火早已被忘机完全燃,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抛之脑后,作为男人,他拥有最原始的兽,更何况天生就格外疯狂,“家都以力修为见,宝贝,再来一次……”
指甲划过小腹,在微微隆起的最端留一横状红痕,即使不再亲自执行任务,当杀手时的某些习惯赵还保留着,没有人能知他们的指甲里究竟能藏多少东西。
“好像刚才那个姿势,更一,宝贝觉得呢?”赵的表格外正经,就好像在讨论一个十分严谨的问题。
忘机意识地盘起双,缠在赵腰间,她大大的着气,“啊...啊...太了。”的轻易便了心最,让她再一次舒服的浑颤抖,偏偏男上女的姿势让她无可逃。
每次都被,而且忘机本无法预测他的行动,她一边声叫着,一边死死绞着赵结实遒劲的劲腰,只为得到最大的快,“快,太快了!啊啊!慢了,不,不要磨了,呜呜呜……赵,到最里面了…要...要去了!要了!啊哈…好舒服!”
而这样后的姿势,仿佛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还要,赵更是一就到最,两颗卵贴红的,前端着柔腔的,他一气,从后面伸手,在忘机明显隆起的小肚上留了最后一刻度。
动作也不像刚才那般疾风骤雨,放慢了的速度,时而三浅一,时而九浅一,每次到底后,他还一一打圈儿研磨,似乎是准备找到她最满意的节奏。
他几乎是明示,甚至希望她继续“作弊”,可是这样一来,要怎么样才能停?忘机全发,就像一个小巧的挂件,缀在赵上,她默不作声,没有再用力调息的意思。
但忘机刚刚还被完全开拓过的甬却迅速合拢了,禁闭,两片贝互相贴着对方,只有些许白浊有渗的意思,想要加快这个过程,恐怕需要她用手拨开两片才行。
赵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双手钳住她的纤腰猛地一撞,那凶狠劲儿,好似准备将两颗卵也一并去,耻骨再次亲密无间的接,混合在一起的因为他的动作被挤。
忘机顺着赵的目光向看去,有些不解他的用意,神有些懵懂,迟疑,“你这又是什么?”
忘机死死地抱住赵,指尖不知不觉陷他练宽阔的背肌里,几乎要厥过去,迎来了第二次绝的,腔被白的满,容纳不了的多余被尽数挤两个人的合。
宝贝,他的…宝贝,尖呢喃着这过于亲昵的称呼,赵却觉得分外合适,神变得异常黏稠,她是他心窃取的宝,绝无仅有的珍贵,底线和原则在她面前一退再退,似乎不是一件好事,但得到的愉足以使他疯狂。
“真乖,都在最里面呢。”赵看得,视线最终却落在了那条用特殊颜料留的痕迹上。
般契合的,难不够说明他们天生相么?
赵自然察觉到了少女投机取巧的法,倒也没有说破,只是低低一笑,猛地往前一倾,毫无征兆地,直接把忘机压在了,垫先是重重凹陷,又立刻回弹,绯与墨织缠绵,鼻尖相抵,与刚才的氛围截然不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忘机恨恨地咬了一赵的脖颈,但是因为没什么力气,显得缺乏攻击,“你能不能先去,再闭嘴。”她还是第一次在这时候需要用力调息。
硕大的有一要把小肚破的错觉,忘机本能地想要往前逃离,一步还未爬去就被拉了回来,赵又是一个有力的,两人皆是浑一阵战栗。
稠的白在被捣得烂的腔绽放,来回打在的上,住男人的分,里面的被堵的死死,她的小腹异常饱胀。
不过赵并没有一步的动作,而忘机则睁睁地看见他煞有其事地又留一平行的红痕,里忍不住层层蠕动的媚像是在提醒她什么,她轻咬粉,别过脸,本是一都不想搭理他。
“好,先去。”赵微微一笑,了本没有一丝一毫疲的。
随即将有些破罐破摔意味,任凭他摆布的少女翻摆成跪趴的模样,随着白的小翘起,她被亵玩到红艳的终于不再是闭的模样,微微张开,淌着靡的,足以让任何看见的人心漾。
这是她非常熟悉的目光,但因为它的主人是赵,忘机心中并无太大的波动,他的野心与城府鲜有人能匹敌,无论什么样的,应该都是逢场作戏,到最后都不会让他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