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次能有幸见着宁雨昔。这两天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能连着两天都看到宗主仙姿。果然还是小刚的主意,昨天早课后,小刚被几个师兄围住,少不了嘲笑和霸凌,不过小刚质异于常人,就是那几个有些武艺的师兄也没能占到大便宜,大家都鼻青脸的。只不过师兄晚上回去是上药解伤,师弟则是摸师傅闺房狠发。宁雨昔有些无奈,那些弟欺负你小刚,你反倒来欺负师傅了。
所以今天宁雨昔在早课开始前把昨天参与斗殴的众人都训斥一顿,包括小刚,在众人面前这个宗主总得公平一些。只是在早课开始后,宁雨昔又被气上心的小刚猛到双都有些发了。除了每日必备的早课练功,武宗弟还需要定期行对练,以往宁雨昔不在坊中时,那帮武艺稀拉的备懒弟纯粹就是过个场,大家平时都是抬不见低见,总不好手太重,往往都是到为止,可是今天在演武厅中却是一派剑张弩的凝重气氛,每个人都神严肃,皆因今天宗主要考众人武功境界,若是不使真功夫来,恐怕要被宁宗主责罚了。
资历最浅的那黑鬼小师弟因为尚未把大华语言和文字会贯通,很多武功秘籍和心法诀都不能学习,所以没有在此看见。男弟们都暗自心喜,那黑炭最好脆被宗主赶走,免得看到就心烦。宁雨昔就坐在一张半人的致案几后面,桌上摆好的瓜果心和茗茶。一块红绸作为铺垫,让演武厅中的弟们只能看到宗主的上半,演武开始后,本来平时称兄弟的师兄弟犹如负仇一般手毫不糊,刀剑击的铿锵声,拳掌互搏的闷声番响起。大家都在专心致至的对敌观战,没有人留意到宗主如坐针毡般的轻微起伏。在案几后竟然是宁雨昔撩起了洁白的裙摆,两条修的八字型摆开,为了要保持正常,双大张弯曲,丰却没有落座于椅上,竟然是横的包裹住一条如手臂的黑在上吞吐着。
原来是小刚早已躲在那案几,只等演武开始,就掀起红布钻了来,当时还把宁雨昔吓了一。这胆大包天的小弟怎么越来越喜玩这让人心加快,随时都有暴风险的戏啊,只是现在除了那张案几遮挡外,后面就是墙,无论怎么也不能离开这方寸之地,否则在众目睽睽之,这个居然赤就埋伏在这里使坏恶作剧的小弟必然被众人发现,到时候是百辞莫辩了。宁雨昔也只能就范,上半竭力保持稳定,神古井不波,那帮弟看到都以为宗主对于今天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于是本来只打算比武多少还留力的人,都不顾是否会打伤对方或是自己受伤,全力以赴。吆喝壮威声响边厅中。可他们又怎么会想到,宁宗主在案几后面的半已是赤,大张,小黑鬼正用那双手前后同时猛烈地抠挖着潺潺的,都已经四手指在中了,噗呲不停的声还好被那响彻厅中的呐喊吆喝声掩盖住。宗主的后更是惨不忍睹,这小鬼五手指抓变锥,死命地往那涩的后窍地。宁雨昔的两条玉不停打颤,只是神却很好地隐藏起的异样。当小刚就这样戏谑地玩耍一通把宁雨昔搞得整个后背都冷汗渗,双发后。在宁雨昔的哀求,躺在椅上立起那黑,细声吩咐让宁雨昔自己来动,若是自己来她的话,就不保证不会发声响了。宁仙还能如何,只好坐了去。
如此荒谬靡的刺激艳事就在仙坊中重复上演着。
每月中旬,仙坊皆有一日例假,大家都可以休息调整。而宁雨昔今日被小刚拉扯着带到那闻名京城的为先酒楼,在三楼包了整层,好酒菜肴,上菜完毕,小刚拿一锭金打赏那伙计,吩咐不许打扰。伙计收到这款打赏差都要认小刚为爹了,想那东家董夫人不在,这打赏还不是自己袋袋平安,天降横财让那伙计走路都轻了几分,走到楼后,直接如门神一般耸立在楼梯间,打定主意,今天就是天王老来也不准上去。
包厢中,宁雨昔早已被脱个光,小刚用那异常韧的特异丝线把仙绑在那人靠上双屈折,双手附后,整个躯如澄湖中被捕捞上岸的大闸蟹一般缚在椅上,小刚一边品尝大华,一边用那光脚丫怼着那,半个脚掌都去了,让宁雨昔忘的着。待小刚吃饱喝足,打着饱嗝走向宁雨昔,扶住那黑对着宁雨昔面上,竟然撒起来,宁雨昔却是不想抗拒,只是在面上溅开来,还是被呛到了,咳嗽连连。宁雨昔却是没有怪责小刚过分,只是抗议:「小鬼今天怎么就把我绑起来了,又要玩什么新样吗?」小刚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秘一笑:「今天让你开开界,学习一真正浪母狗是该如何当的。」宁雨昔不解其意,却是听到连通的四楼楼梯传来慢悠悠的楼声,宁雨昔连忙示意小刚解开丝线。可小刚没有动静。一声熟悉的媚惑女声响起:「哎呦,堂堂仙,怎么被人像狗一般被绑起来了?师!」宁雨昔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在此时此地会见到此人,一个隆起如十月怀胎的大肚,一个妇模样的妖艳女,正是自己的同门师妹,那被称为女的苗族圣姑,狐狸托世的绝代妖姬——安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