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初强挤出一个笑容,假装淡然道:“没关系啦,我知道自己是没能力抓到凶手的。”
那日江之初将线索与推理告知魏昭瑾后她便知晓了凶手是谁,只是不确定。能将张大人悄无声起带到城外小屋杀掉,想来也不会是外人所为,沐府灭门、张府灭门、给江之初射冷箭警告的人也只有韩士军最为符合,有时间又有动机。
当年参与调查贪污案的三个本地县官现已被灭门两家,剩下的韩士军不是下一个被害者就是凶手,当年的调查定然是牵扯出了什么,不然又何必大动干戈将此事捅至朝廷?韩士军的母亲和弟弟也是去年突地去世,既不办丧事也不服丧,这一点是魏昭瑾发现而后派人去查的,她没有声张。
魏昭瑾先是派遣长孙恒将江之初在张府找到了去年冯建亲手记账的盐庄账本的假消息散步在县衙内部,又宣扬张夫人临死之际将凶手的线索告知与她。而后,她又派遣影卫去去寻找韩士军家人藏身之处将其带来衙门,韩士军显然中计当夜便潜入江之初房内刺杀,可当他发现问题之时已经被冲进来的长孙恒制服。江之初若是知晓定会呆在房中等待亲手抓到凶手,所以魏昭瑾告知了所有人独独没有告知她,确有担心之意绝大多数是怕她添乱。
“韩大人,不打算同本宫讲讲?”魏昭瑾厉声到,眸中映着寒光。
同上次审问时不同,这时她的眼中更多的是厌恶和凶狠。
“有何好说,你们有何证据证明是我杀了人?”韩士军冷笑“我不过是刺杀江之初未遂罢了。”
魏昭瑾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不语。
韩士军见她这般竟有些不知所措“你们以为用张府小厮的尸体来骗我,我就会以为我杀了人吧!我告诉你老子身上没有人命!”
魏昭瑾依是不语而她身后的魏贤却突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韩大人,姑姑何时说过那具尸体是张府的人?”
“你!”韩士军发觉中计,身后已被冷汗浸湿。
“那又如何…”他狡辩到。
“韩大人,你自诩聪明可曾想过会有失足的这一天?你虽然擅长伪装擅长欺骗,可骨子里的习惯是难以伪装的,你每次杀人都是一剑夺命,刺人心脏,所以你早就形成习惯了,闭着眼睛都知道该刺向何处,只要我们再看一眼尸体…”
“够了!”韩士军嘶吼到,面目涨红犹如猛兽。
魏昭瑾挥挥手,拂去因韩士军挣扎而扬起的灰尘,一脸厌恶:“不如早日将真相说出,本宫还可向陛下觐言饶恕你的家人。”
家人二字似乎是每个人的软肋,韩士军也不例外,他捏紧了拳头牙齿咬的“硌硌”作响:“是我杀的,你杀了我吧。”
问了大顿什么也没问出来魏贤显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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