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歇息吧,明日还需敬茶。”
江之初声应到伸了一个懒腰,这一夜睡的她有些腰酸背痛,还得控制自己的睡姿以免碰到魏昭瑾。
盆前拿过净布,却发现怎么都不净,她脆去撕来一张宣纸搓成了一条堵在了鼻里,鼻血很快浸宣纸,她就换了一张又一张。
她不知魏昭瑾要这染血的净布什么但却乖乖照了,魏昭瑾替她搭了脉而后笑:“本看驸是太好了,怡秋这药可以停了。”
江之初睡在外侧,魏昭瑾睡在侧,两人中间默契的形成了一楚河汉界,喜烛要彻夜燃烧,屋里一片光亮,二人都是在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魏昭瑾通过铜镜看见后面那人坐起了,温柔:“醒了?”
魏昭瑾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礼服,现只着一件中衣,修雪白的脖颈弯着优雅的弧度,凹凸有致的曼妙材若隐若现,青丝如瀑般披散。
第二日,江之初习惯的睡了会懒觉,醒来的时候魏昭瑾已经坐在铜镜前漱洗打扮了,今日她的妆容同往常不同,要更为清淡,不细瞧仿若素颜,发盘起,寓意已嫁为人妇,江之初看着她心里莫名有洋洋的觉。
“净布呢?”江之初问到。
“净布放在桌上吧,你过来本看看。”
江之初这才明白自己鼻血是怡秋那药搞得鬼,好好的人吃那些大补的药不鼻血才怪呢,早知就不跟她说自己不举了。
“阿...阿瑾,你听我解释,我我我,我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哎呀,烦死了,怎么堵不住呢。”她慌张急了,生怕魏昭瑾误会自己脑里有那想法,可是她真的没想...
脆放个指压板在床上得了......
“若是昨夜我没有鼻血,你打算怎么?”
“送回里了……”魏昭瑾抿着见她一副不明白的样又开细声说:“伪装成…落红。”
“大人,魏昭瑾还是嫁给了江之初,褚期那个废这回怕是真成了废人。”
结果...的更多了。
“好。”江之初红着脸也褪去了喜服躺在了喜床上,忍着背上的疼痛行闭上了睛。
过了好久鼻血才堵住,她拿起净布想要去清洗却被魏昭瑾拦了来。
老天爷爷啊!我江某人发誓若是方才真的有什么带颜的想法,我就血不止......
魏昭瑾嗤笑一声,:“还能如何?你指望着本为你划伤吗?”
——
江之初一拍脑门当就明白了,李嬷嬷说过,只不过让她给忘了。
“本就不指望着他,行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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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