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康王身上,只见康王不疾不徐道:“臣不知。”
他说的坦荡丝毫不露惧色。
皇帝冷哼一声抓起桌上的奏折猛的砸了下去,不偏不倚砸在了康王的额头上,一众大臣急忙跪下,也不管个三七二十一,都齐齐喊道:“陛下息怒。”
谁知道陛下在怒些什么,只要不牵连到自己身上什么都好说。
奏折砸过来的时候他是可以躲开的,但他执意不躲,岁月悄悄夺去了他身上的凌人盛气,他不再是储君不再是少年。
他不怒不恼,弯身捡起地上的奏折,恭敬道:“陛下息怒。”
皇帝这一拳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之上,怒火无处宣泄,从前也是,现在也是,他的这个皇兄无论从哪一点都要比他强,最后这个位子还是他主动退出自己才得来的。
“你给朕打开!仔细看看上面都说了什么!”
他们原以为这封奏折是康王写的,现在才明白原来这封奏折是弹劾康王的,魏贤在一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是要出事了。
他看完之后那素来沉稳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慌乱:“陛下!贩卖私盐乃是重罪,臣绝不可能监守自盗!”
终于...皇兄,原来你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朕也不相信,但是证据已经摆在朕的面前了!你叫朕如何不信...皇兄啊皇兄,你可真是朕的好兄长!”
“陛下!臣等相信此事定是有人陷害。”
“是啊陛下。”
有几个年轻的胆子大的站了出来为康王说话。
王丞相冷笑道:“陛下从来都重手足之情,若不是有了切实证据又怎会在这朝堂之上说出来?你们几个莫不是康王同党?从中谋取了利益?”
“你!”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默默的退了回去。
“陛下,臣要见证据!我为大魏呕心沥血这么多年,岂是小人可以随意污蔑?”康王直视皇帝,眼里似有怒火。
“朕就给你看证据。”说罢,他将密报丢给了一旁的李公公,后者接过密报立马会了意。
“永和一年至永和九年,榷盐局购买和运往各地盐庄的盐量大大减少,然各地盐庄每月卖出盐量并未减少。”
密报内容虽是简短,但就是这简短几字就能要了康王乃至整个康王府的命,照这局势这意思,看来就是康王与制盐厂勾结,低价购买食盐再私自卖出,从中谋取大额利益。
那么钱呢?钱又到哪里去了?
紧接着皇帝拿出另一封密保丢给了李公公,他再一次展开当众读了出来。
“永和六年,原康王部下死士在新皇登基后并未遣散,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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