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2/3)

说到这时，莫士亮的心低落到了极，他用双手搓了搓脸颊，好让自己从痛苦中振作起来。沉默了一会儿，他继续说：“3月27日晚上，噩梦一样的日。当时有一批稿件要急加印，厂里的大分员工都在加班加，我一直忙到快九钟。当我回到家时，发现院门还挂着锁。平时这个时候，莫早就回来了，我隐约觉到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

“莫死后，我去了审，可结果判得太轻了，我怎么也接受不了。我找过法官，闹过事，还被拘留了十天。”

“法上，他俩见过我。为了不被认来，我只能去香港整容。手术很成功，从医院来后，就连我自己都差认不自己。回到家，我钱找人给了一个新的份，我给自己取名王汝。亡女之人，我的生命里，只剩泪。”

“因为陈浩山年纪较大，我就先给他介绍了一个。女孩名叫付燕，父亲是菜农，经常往饭店送菜，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付燕纯朴，要求也低，只要能在一起过日就行。我安排两人见了面，我觉他们双方也看对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陈浩山却一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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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着脚踏车，沿着莫上学的路一边骑，一边喊。快走到学校时，我看见莫一个人蹲在角落泣不成声，她的上衣被撕开，上也沾满了污垢。前的一幕，对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接近癫狂的我，有了一个变态的想法，我想睁睁地看着他们在绝望中死去。我知，兄弟俩狱后，肯定会为一件事发愁，那就是填饱肚。劳改犯，要想找一份工作可够难的。”

“莫没有妈妈，她的世，我从来也没有对她隐瞒。她从小就比较，事发之后，不知谁在学校里传言说莫被了，还越来越离谱。我一开始并不知，只知莫从那时起就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一回到家，这孩就把自己关屋，无论我怎么敲门，她都不肯开门。”

有现问题，我也就放心来。”

“签了雇佣合同，我们先是把饭店翻新了一遍，然后我又钱送陈浩山去学了三个月厨艺。开张以后，我负责收银，陈浩山负责后厨，陈星杂活，忙不过来时，我们就相互搭把手。就这么经营了一年多吧！收还不错。这时候，我就想着给兄弟俩张罗一门亲事，让他们成个家。”

“于是，我在距离他们家不远的地方盘了个饭店，掐着他们狱的时间，在饭店外贴了一张招工启事。事实证明，我的方法很奏效，饭店刚盘来没多久，俩人就上了钩。”

“这，连我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就因为这事，我还单独找过他。后来他私里告诉我，他这辈，最对不起的就是他弟弟，他成不成家无所谓，他希望能用仅有的那钱，让弟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在我的问，莫说了刚刚发生的事。让我宽心的是，对方只是撕开了她的衣服，并没有对她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那封信并不全是假的，我当时的心，就跟信里写的一样，我要他们所有人都给我女儿偿命。可我不知那三个女学生到底是谁，那我就只能找陈浩山兄弟俩报仇雪恨。”

“我是一个比较固执的人，绝不允许有人伤害我的女儿。当晚，我就带着莫去派所报了案。接警的公安警非常负责，连夜就把两名嫌疑人抓获归案。这个时候我才知，莫其实是为了救别人才遭遇不测的。可让我气愤的是，我们的好心并没有换来好报，那三名学生，自始至终也没有站来。”

“拿到份证，我冒充兄弟俩的家人去了趟监狱。从狱警那儿问了他们大概的狱时间。守株待兔的那几年里，我想过很多死他们的方法，但不是哪一，我都觉得太便宜他们了。”

“派所在调查时严格保密，两名嫌疑人当晚就被抓获，除了那三名女学生，没有任何人会知这事。她们这是恩将仇报，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们。”

“我傻乎乎地以为，孩走影需要时间，我哪里会想到，两个月后她就……就离我而去。在莫的遗书中，我才知事的经过。”

“他把所有他们兄弟俩的事都告诉了我。那个时

“我得让他们完全信任我，对吧？只有信任我，揭穿的时候，才更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