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外帮的帮众有多少人?”
廖飞良咬牙切齿地抬看着面前的警察:“你们可能不清楚,咱这里没有计划生育,民风又很淳朴,哪儿经得起外面人的忽悠。吴毅和他的几个兄弟都被那对妇女收买了,专找那些穷得养不活孩的家手。吴毅面担保,许诺给孩找个更好的归宿,哄着他们把孩去领养。”
他没想到七名死者,竟然是同属一个拐卖团伙。这么一来,“祭祀”可能就是一个幌,凶手真正的动机,反而跟“拐卖”有关,最有可能的,就是被拐家的报复行为。
展峰起递过去一份保密协议。“签了吧!政府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他们五个人是一起的?”嬴亮问。
“对。”廖飞良说,“这伤天害理的事,一次每人才分1000元。我发现以后,把他们打了五十杖,赶了去。”
要想完隐藏犯罪痕迹,难度可比理一个区区帮会大太多了。
“行了,如果你们帮会你说的,没有涉嫌犯罪,那么你们也不怕查。这件事,就让市局扫黑办一步跟。”
展峰说:“他们都还住在c区?”
“……真的没有犯罪吗?怎么说都搞了个帮会……”嬴亮看着廖飞良的影消失在门,回问展峰。
“是,是一起的。我们这个帮也就收摊位费、介绍费什么的,再或者,就是我们自己卷烟草,卖些生活副品。规矩我们立了,不你信不信,我们帮的帮规就是,只要有人敢违法的事,一律逐帮派,绝不手。”
“吴毅当时告诉我,他们也不想这么,只是几个人上都有病,要钱医治,所以就了这事。看着他们有的瘸,有的开过刀,我也不是不理解,但是他们这事,我这儿是容不了,就把他们赶走了事。”
廖飞良。“都在!只要外的帮众,都被我除了名。”
展峰也觉得必须查探清楚这个疑问,连忙问:“c区的居民有没有人知这件事?”
“打一顿就算了?”展峰挑眉,“你们帮众规矩,罚不应该这么轻吧?”
“我记不清是几几年的事,说起来,最少有十多年了。当时来了两个外地音的妇女,说是想在c区些买卖,我起初也没当回事,就派吴毅去对接。后来吴毅给我的回复是,她俩卖的是牙膏、牙刷这些小日用品,照规矩,我们三成利。在这块地方,像她们这来买卖的人很多。住上没有多少现金,可山民从不缺好东西,比如、古董、饰品等,可以以货换货。她们这打着幌买卖的外来骗也多,所以我们会派人走一步盯一步。吴毅跟了几天后,了几十块钱,就把两人送走了。”
听到这里,展峰觉得此案越来越蹊跷。
“听起来,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嬴亮狐疑,“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就是他们五个?”
廖飞良数数手指。“建帮时候就三四十个,后来走的走,散的散,目前只有12个人。”
廖飞良摇摇,“这事不光彩,传去会影响帮里的声誉,我明令禁止把这件事说去。不过这年人心隔肚,到底有没有传去,其实我也不清楚。”
展峰心知廖飞良经验老到,想乘机给自己的帮会求,也不破,而是问:“他们五人到底犯了什么事被你们赶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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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人手,就同意他伙了。你们说的另外四个人,其实都是吴毅带帮的。”
“这两人隔三岔五就会来一趟,每次吴毅都会抢着接待,这可不是他的寻常派。”廖飞良冷笑一声,颇有几分人老成的味,“于是我就派人暗中观察,看看他们到底在什么勾当。探跟了三天,才闹明白,原来那两个女的是来抱孩的。”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过的事,不会没有一痕迹。如果真的没过,倒也不用担心。”展峰微微一笑,心中想起的却是那个坐在影中,西装革履,打扮得一丝不苟的男人。
廖飞良低签字,抬看着展峰,表有些复杂,但最终到离开,他也没再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