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挎于背。虽说只是把剑尖改变了方向,其实却是掌握了反击的主动。盗术里的苏秦背剑,并不是真的拿剑,它是指行窃时站于目标正前方,双手背后,从目标的底取拖儿,整个过程在一瞬间完成,难度极。实不相瞒,这么多年,苏秦背剑也只存在于传说中,我还真没见谁使过。”
曲结束,展峰问了个关键问题:“听冯磊说,那晚金三儿要取他命时,是你提前通知的大执事?你是怎么知的?还有,你和大执事是什么关系?”
老烟枪叹:“冯磊抓了金三儿的哥哥,这梁早就结了。而且这些年除了不的贼,冯磊抓了荣行不两百个绺。不少年轻冲动的绺扬言要一命抵一命,搞死他。金三儿就是他们中最激的一个。
“金三儿那晚带着四个绺门时,我就觉不对。他平时行事很谨慎,不会大摇大摆地去活。就算是,他也会提前署。最重要的是,金三儿手的绺,最擅吃钱,他们去滨河路步行街吃白攒,这不摆明了有问题吗?我知这消息时,已经晚上10多了,听其他绺说,金三儿放过话,最近要一件大事,我一猜,就知他有可能要给冯磊。
“咱中国是个人社会,在市区混时间了,绺们也能到不少朋友,很多时候冯磊这边人刚抓到,那边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为了不分心,冯磊抓人时对外联系的手机都会提前关机。我给他打电话没人接,于是我笃定他一定在活。急之,我只能打电话给大执事,说金三儿在步行街设局要死冯磊。”
展峰观察着老烟枪的表,“你见过大执事?”
“见过。他儿狗五失踪时,大执事曾把片儿隼一级的人召在一起开了个会,他说如果谁能找到狗五的落,就赏金200万,并且还当众公布了一个可以联系到他的手机号码。我虽说没有达到片儿隼的级别,但在荣行也算是老资格,就纯属好奇地去听了听。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执事,他的脸很僵,应该也带了人面。狗五失踪后的第四年,大执事在行里传话,说不论是谁,都不能伤及冯磊的命,否则戒律伺候。”
贼帮首领要留着警察的命,可谓怪事。展峰问:“大执事这样的目的是什么?”
老烟枪龇着黄牙笑:“因为那时候,算上狗五,荣行不见了六个人,这已不是单纯的失踪,傻都知这是在报复。我们都怀疑,这事就是串的。大执事之所以不伤冯磊命,是因为他知,只有冯磊还在调查这事,要是冯磊死了,他儿狗五的事,就再也不会有人过问了。”
展峰挲着桌板,思索着:“你的意思是说,冯队一旦失去价值,荣行就会对他手?”
老烟枪表严肃地,“只要他还在反扒大队,保不齐还会现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四个金三儿,但姑且能保他没事。”
展峰心里一沉:“可冯队这次受了刀伤,返回原岗位的可能不大。”
老烟枪也跟着叹气:“这些年他得罪了太多人,荣行想要他命的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人心隔肚,别人想不想搞死他我也不知。不过好在他这些年一直单,否则他妻儿绝对躲不过这一劫。”
“一直单?”
“唉!他心里那个人已经死了,这辈迈不过这个坎。”
对于别人的私生活展峰也不好细问,他很快换了一个话题:“荣行这些年有没有调查过狗五失踪的事?”
“这年,人为财死鸟为亡,绺们都在忙着赚钱潇洒,谁会去上层的恩怨。好在大执事还在,如果哪天他归西了,我估计连狗五是谁都不一定有人知。唉!仁义德能当饭吃?一直抱着那些江湖规矩,个用!”
展峰在笔记本上圈圈画画,临近结束时,他还留了一个画上了星标的重问题。
看着窗外朝霞漫天,坐在一旁的隗国安开始不停地打着哈欠。就连一直用烟提神的老烟枪,也如瘟似的,趁间隙打起了盹儿。然而展峰把这个问题留在最后,本就是为了不引起注意,现在所有人都恹恹睡,正是询问的最佳时机。
“听冯大队说,你曾接到过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