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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市九区三县,这个面积较小的大桥县最为偏僻,被一条柳平河隔绝,早年县里的居民趟城,要摆渡四十分钟,时至今日,那里车辆通行还要依靠渡船运载过河。因为行不就,为了方便居民,县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医院、学校、火葬场等公共基础设施十分完善。
1993年陶华芝去世时,计算机还没普及,对于早年销的居民,籍系统查不到任何信息。好在大桥县殡仪馆每年火化的逝者并不多,档案室保存着建馆以来的所有资料,专案组从这里得到了一个模糊的地址——大桥县陶圩村。
位置,隐约可以看到一行小字:大桥县殡仪馆。
“陶鑫,他父亲叫陶启运,辈分还得我叫叔。”
陶士德说:“陶华芝和我平辈,比我大10岁。她丈夫死得早,两人一直没有孩。当年有人劝她改嫁,可她就是不肯,守了大半辈寡。培是从十里开外的吴家庄讨来的。据说,孩生父从外地拐了个女当媳妇,女给她生一后,卷了家里所有的钱跑了。孩生父因为这个犯了神经,把孩一丢也跑了。那个年代没有计划生育,家家都五六个,负担都不轻。这个孩只能先寄住在村家里。当年,我去乡里开会时,村见人就问有没有合适的人家,好给孩讨条生路。我回村后就找了陶华芝,她满答应要养这个孩。抱回来时孩已上了,所以名字这些年就没有改,一直叫吴培。”
“他哪儿来的亲戚……哦,对了,我想起一件事。”
嬴亮忙问:“什么事?”
嬴亮心中一,“小伙叫什么?”
结束问话,嬴亮迅速实了陶鑫的份信息,不他们所料,直到上个月,这个“已死之人”竟然还能查到相关信息。
“这可算找到你了。”嬴亮一乐——地址俱在,这家伙就是瓮中之鳖。
嬴亮问:“去哪里了知不知?”
“他外地还有没有亲戚可以投奔?”
陶士德想了想,说:“回来过,还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就再没见过。”
一波三折后,该村的老村陶士德总算给专案组提供了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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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峰问:“陶华芝去世后,吴培有没有回过村?尤其是在2003年前后。”
陶士德回忆说:“俺们村有一位跟培差不多年纪的小伙,车祸去世了,一直没注销。他们家跟陶华芝是亲戚,辈分培跟小伙还是表兄弟,培临走时,说他准备外打工,可他的份证丢了,补办需要很时间,就拿走了小伙的份证。我是听人闲聊时说的,我当时还怀疑培会不会犯事了。”
“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