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刘鹏喜不是借故去矿井,就是想方设法差,凤娟看对方想要耍赖,就以死相,写诉状用报警威胁。刘鹏喜没想到凤娟如此难缠,只得作罢,乖乖地把钱取,放在了家中的保险箱。平时习惯了大额现金易的他,并没有想到会被贼给盯上。当他大摇大摆地把一摞现金拎在手上时,一男一女两个小偷悄悄尾随,来到了集园的住。现金锁保险箱后,刘鹏喜驱车赶到星光饭店,他把余额为零的存折及保险箱钥匙到凤娟手上,并要求凤娟在三天搬离集园,两人从此分扬镳。
失窃的几万元,对刘鹏喜来说并不算什么,可那却是凤娟最后的希望。在刘鹏喜迫她搬离的最后一天,凤娟写了一份报案材料到派所,绝望的她则带着屈辱、懊悔跟不甘,选择在刘鹏喜的住上吊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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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元宵节刚过没一个月,凤娟拿着存折要求刘鹏喜取钱,并约定双方从此一刀两断。要是一千两千,刘鹏喜连都不会眨一,可这积少成多,一拿6万元,他多少还是有些疼。
起初的几个月,刘鹏喜还比较信守承诺,到了月底就把3000元现金到凤娟手上。可没过多久,他就换了一方式,他给凤娟办了张存折,以工作忙没时间取款为由,把钱直接转到存折中。这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可当凤娟取款时才知,这张存折必须刘鹏喜到场确认,才可以把钱提走。凤娟有些担心,只得求表帮忙。在解决了弟弟的大事后,祁玉似乎对表妹已没有了,当听说了表妹的担忧后,祁玉竟觉得她有些小肚:“刘总每年在星光饭店里的钱最少有十来万,他怎么会克扣你那小钱,这要是传去他的脸往哪里搁,你就把心放在肚里吧,他要是敢赖账去帮你要!”听表这么一说,凤娟也只能作罢。
那天之后,凤娟就搬宿舍住了集园,祁玉的弟弟也如愿了矿务局工作。费了九二虎之力把凤娟搞到手后,刘鹏喜很快就没有了新鲜,每每从矿上回来他都要在凤娟上使劲发一番,那心态,就像是要把去的钱再挣回来一样。
就这样,日一天天过,直到两年后的一封来信终于在面上掀起了波澜。信是冯磊所寄,容很短,除了表达思念还传递了一个信息,半年后他就要转业回家。回想着这些年经受的,凤娟对冯磊除了愧疚还是愧疚,她虽在上背叛了冯磊,但在上她始终如一。她好了打算,只要冯磊转业,她就带着钱和冯磊远走飞,永远不再回这个伤心地。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连她自己都不会想到,几月后她就要跟冯磊彻底相隔。
凤娟醒来后的歇斯底里,也完全在祁玉的意料之中。照计划,她早早地准备好了一说辞。她制胜的砝码是:冯磊和人民币。祁玉拍着脯向凤娟保证,只要冯磊退伍,她跟刘鹏喜的关系就一刀两断,而在这期间,刘鹏喜每月会给她3000元作为补偿。在那个只卖两分钱的年代,3000元足够普通家一年的开销。况且刘鹏喜整日奔波于大小矿井之间,也并不是天天在家。凤娟经不起表的蛊惑,也就半推半就应了来。
打开房门时,屋的场景让她彻底傻了:卧室的保险柜被撬开,各文件、合同散落一地,客厅的防盗窗也被剪断了两,窗沿的几滴血迹一直延伸到小区的泥路上。她的第一个反应并不是家中被盗,她觉得这是刘鹏喜为了不给钱设的一个局。
凤娟一气之冲到刘鹏喜另一个人家中,把正在鱼之的他拽回住。见各重要文件被撕扯一地,恼羞成怒的刘鹏喜非但没有同,反而把凤娟在屋暴打了一顿。在撕扯中,刘鹏喜未满足的兽瞬间燃起,像第一次一样,他又把凤娟拖卫生间,行跟她发生了关系。
凤娟本想立刻把钱取,可不巧的是那晚饭店被人包了一场喜宴,没有同事可以替她。她只能耐着等客人散去,才急匆匆往回赶。
一星期后,刘鹏喜因为涉嫌罪,被依法刑事拘留。然而,刘鹏喜的伏法,并没办法让凤娟再回到这个人世间。
辖区派所赶到集园时,现场已被完全破坏,因为条件限制,负责勘查的技术员,除了提取到残缺的指纹、鞋印和血迹外,并没有其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