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比谁都希望银珠快变回去。
柳玉珠捂住耳朵:“不嫁就是不嫁,能不能别提这个了?”
柳金珠突然坐起来,瞪着她:“你就是傻,大好的年华,为什么不想嫁人?”
柳金珠十分后怕,看着小妹惹人怜的脸:“你哪里会伺候人,笨手笨脚的,人也不够机灵,除了脸没什么能贵人的,皇后八成是想把你献给皇上,幸好被公主捷足先登,免了你被老皇帝糟蹋。”
柳玉珠:……
为什么人人都对陆询兴趣?
“玉珠,我听娘说,陆大人是京城侯府的公,那你在京城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他?”柳金珠躺在最里面,与柳银珠将小妹夹在了中间,好在床够宽敞,躺三个量纤细的女并不会觉得拥挤。
柳玉珠立即向二求助。
柳银珠:“那你见过皇上吗?”
萧鸿:“还有文俊二妹,我赁了一条船,咱们同去船上赏灯。”
劈完竹,柳金珠、柳银珠她们先回家了,约好晚饭后再见。
镜中照来的脸,肌肤眸清澈,看不任何世故,仿佛仍是十三岁的那个柳家幺女。
“当年你写家书回来,说你在公主边事,娘兴地去寺里捐了五两银,其实我们都怕你被皇上看上,关在后一辈都不来。”柳银珠抱着妹妹的小手。
柳玉珠回想当年,皇上看她的神的确有那个意思。
三妹成一团,笑闹声都飘到了西院。
散席后,萧鸿真拉着周文俊去西院劈竹了,夫们都去了,柳仪当然也不能闲着。
柳玉珠笑:“我这就算傻人有傻福吧。”
小丫竟然敢耍脾气,柳金珠压过来挠她的。
可他听到了银珠的笑声,她嫁前,也经常这么笑的,嫁周家后,才慢慢变了另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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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也:“对,玉珠跟我们一起逛吧,人多更有意思。”
因此,柳玉珠真的激公主,倘若她成了皇帝的人,面对后的尔虞我诈,能不能活到今日都是个问题。
周文俊仿佛没听见二人的对话,中只有竹。
男人们劈竹,宋氏带着俩孩去歇晌,柳家三妹都聚到了柳玉珠的闺房。
柳玉珠笑了笑,经历
“姑娘面,说您刚及笄也不会有人怀疑。”莺儿羡慕。
柳玉珠好睡了一场,醒来洗漱更衣。
萧鸿正在搬运一竹,听到熟悉的笑声,他对柳仪:“你大,在我跟孩们面前母老虎似的,只有跟二妹三妹在一起,她才又变成了曾经的柳家大姑娘。”
不过,柳玉珠愿意满足家中妹的好奇心,解释:“我是公主边的梳女,算是公主的亲信之一,但公主外时并不会带上我,所以我在京城待了五年,真没见过多少外人。”
柳银珠看向丈夫,周文俊笑着:“好啊。”
萧鸿摸了摸鼻,这话不是在说他,金珠在萧家也是无拘无束的。
柳仪坐在木凳上,低削竹,淡淡:“姑娘嫁,若还像在娘家一般无拘无束,该被人嫌弃了。”
莺儿伺候她换了一件白底绣莲的短衫,大红的裙,既端庄又不失明艳。
们都有兴致,柳玉珠自然要应来的。
柳玉珠:“见过两次吧,那时候我在皇后边,只是很快就被公主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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