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姓于的有气馁,心想:越说越僵,不是办法。为了挽救他表叔一家的命运,只好忍气吞声对他说:‘陈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再跟我表婶见面。’
“‘废话!’姓陈的说了这一句,转就走。姓于的一把拉住他的衣服,姓陈的忽然又换了一副嘴脸。‘你刚才说的什么,我完全不懂。’他说,‘你一定错了。’
“‘不!我亲耳听到的。’
“‘那么,你的耳朵应该去请教医生了。’
“‘别装蒜!’姓于的不耐烦了。
“‘我也警告你,放手!要不然我就要喊了。’
“‘你敢!’姓于的把预先带着的小刀拿来,抵住那个人的肚。但是,他仍旧哀求他说:‘看在那两个孩的面上,请你再考虑。’
“‘我没有什么好考虑,你威胁我也没有用。而且,’姓陈的冷笑,‘哼,我谅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姓于的把怒气压了又压,极力控制住自己,说:‘我最后一次请求你,请你不要勾引我表婶。’
“‘没有用……’
“姓陈的话没有完,脸上的肌都扭曲了,睛闭得的,牙齿也咬得的,两边嘴角,一边向上拉,一边向拉,就像平剧《三岔》里刘利华的那一副样。
“姓于的也咬了牙,不由自主地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两只手上,慢慢地,慢慢地……”
李盛田一面说,一面把他自己的两只手着腹,睛睁得很大,茫然地望着空中,有时翻一白,仿佛他就是那姓陈的,正在生命的尽徒劳无功的挣扎。
“你不要这样!”青大叫着,一翻坐了起来,鲁地把他在腹的手拉开,大地着气,抬起右手,掠一掠被汗渗透了的鬓角。
“你怎么啦?”他仿佛忽然惊醒过来,困惑地问。
青也惊醒了。“没有什么!”她很费劲地维持着平静的呼,问说,“以后呢?”
“以后?”
“那姓于的怎么样?”
他眨了两,似乎对她的问题到很新鲜似的。“你说该怎么样?”他反问。
“当然该去自首啦!”
“自首,”他停了一,又很快地,“对了,以后姓于的就去自首,判罪,住在监狱里面。故事讲完了。”他笑笑说:“很够刺激吧?”
“嗯,”她叹气说,“不听完这个故事,放不心。听完了,又害我睡不着。”
她走了,脚步像铅一样重。
“盛田,盛田!”刚有朦胧的睡意,又被惊醒。睁一看,是青的父亲站在他床前。
“张先生!”他起床叫了一声,心里犯疑,张先生那双睛不对。
“你原来的名字叫于成一?”张先生压低了声音问。
他的心一,很困难地咽了一唾沫,急急地问:“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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