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听任他胡闹,趁他兴时,赶把话说清楚:“实际上我是为了你,我要避开章敬康……”
秦飞皱了眉:“为了我?免得闹事?你讲的什么话,我不懂。”
“我要反对你的反对!”
李幼文急于要解决问题,而且看他又兴了,更不肯放过机会,摇摇说:“不行,要谈。这是个大问题,不谈不行的。”
“我到雄一家公司去事。目的为了你,免得你闹事来。”
“你看你!”秦飞斜睨着,用鄙夷的声音,撇着嘴说,“这么拼命帮着那小,还说没有‘意思’!他妈的,叫我哪只看得上你?”
“我为什么要这样?桥归桥,路归路,他对你妈好是一回事,你不理他,明明白白告诉他:‘从此以后,你不准来找我。’又是一回事。”
“ 当然我要细细讲给你听。不过你这态度不行!”
“阿文!”秦飞用相当温柔的声音说,“你那件事,今天不要谈了,好吧?”
“我们在研究问题。”
这李幼文顿然憬悟了,失悔不已,也恨自己太笨,不秦飞是不是故意试探,都不该表现得这样着急,倒好像真的对章敬康多么关切似的。
“要什么态度?立正听你训话?”
她知他的习惯,这个姿态是将展开争辩的准备,但话已说到这里,她无法退缩,便又接着说:“你要章敬康从此不跟我往来,这是可以的,但需要有一方法断绝往来。跟他直接说是不行的,你该知,书呆都有倔脾气。”
“什么意思?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李幼文忍住气说,“一个人总应该是人,不是不知好歹的畜生。你想想,换了你,是不是该这样?”
李幼文倒有些心疼了,看着被咬确有极的齿印,而且有红红的血痕,便找了块创可贴,细心地贴在伤。
秦飞是一定程度上的待狂,但也有受倾向,让李幼文这样又咬又骂,反觉得很够味。“他妈的!”他笑着骂,“你要谋杀亲夫啊?”
“你没有,我有。我的问题,算不算你的问题?”
“说去!”他命令着。
秦飞笑了——那是冷的狞笑:“你是为了那姓章的骂我,这笔账得记在那小上。”
“死不要脸!”李幼文又瞪了他一。
“你这态度算什么?我在跟你谈问题,谁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心思跟你开玩笑。舞女也是职业,那算什么侮辱。你说侮辱,我只好歉,了歉,你又说我跟你开玩笑。”说到这里,秦飞突然沉脸来,“你到底要怎么样,没有关系,你痛快说好了!”
“你看!好的两个狗牙齿印!”秦飞歪着,看着肩上被咬的地方。
“再不然就是酒吧?”
“另一方面你应该谅解我的困难。我对他毫无意思,可是他替我母亲找到免费的医院,治好了病。所以我没有办法对他说什么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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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了来,仍然不安分,一把拉住李幼文,在她前摸索着。
“好吧!”秦飞让步了,“研究,研究。”
说到这里,她停了来,等候他的反应。
“那你得让我说完才行啊!”
“我恨死你这个鬼!”她咬牙切齿地骂。
又气又恨的李幼文,一发了狠劲,俯去,一咬住秦飞肩上的肌。秦飞疼得哇哇直叫,反手一掌重重掴在李幼文脸上。
“谈去我还是要反对的,那又何必谈呢?”
“哼!”秦飞微微冷笑说,“你真是
“去你的,王八,你侮辱我!”
他一嘴,然而威之,她充其量只是撒地骂两声“王八”而已。
秦飞一侧,把李幼文拉倒了来,面对面地倒卧着。四片嘴粘在一起,起码有五分钟之久。
“谁说不准你?”
“别理它!”
“这就是意思。”
“侮辱你?哈!哈!我歉,向你这贵的小!”
“你讲不讲理!”李幼文真急了,双手抓住他前的衣服着,“跟人家毫不相,找上人家什么?”
“为什么你要避他?”他打断她的话说。
“好!好!你说。我不开,等你说完我再说。”秦飞往后一倒,双手叉,置在脑后,很沉地看着李幼文。
“你又来了!”李幼文真是忍不住了,“到底准不准我说话?”
“这样无缘无故翻脸无,证明你就是个不知好歹的畜生!”李幼文恶毒地咒骂,“你这个十恶不赦,迟早要到场町去的家伙!”
“我没有问题。”
“只要你有理由,可以反对。”
“没有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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