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俾斯麦手中接过了港区的例行报告,俾斯麦离开,我又开始审批那些文件和报告,很快就到了班的时间。
壬犯的危机解除,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样拼命地加班到夜,没日没夜地驻守办公室,甚至在班时间来到之前我还好整以暇地收拾了一,光辉帮我梳,我则涂上了颜很淡的红,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打扮,我起,光辉则贴心地为我递过来我的常服,我则毫不避讳地在光辉面前换上我的衣服——这期间我明显看得光辉正在为我的而发神,我迎向了光辉那纯粹又充满意的神,那其中不包任何的,只有无尽的意——「指挥官的……好像又变得丰满了呢」光辉喃喃着说,而我则一边回复着「嗯?是吗?」一边蹬上了黑的袜,光辉没有再看我,似乎也考虑到了避嫌,将转向一边,看上去似乎是在打扫卫生,这之后又拿着我的车钥匙走了去——作为秘书舰,她会将所有事都为我准备好,我知等我楼的时候,我的车就会在门等我。
无袖的白连衣裙上黑的袜,踩上帆布运动鞋,让我找回了学生时代的觉,虽然我已经离开学校很多年,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没有战争的话,我这个年纪应该还可以在大学中念书罢,把自己称为学生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这么想着对于穿这衣服也到心安理得了起来,穿好衣服之后了港区的指挥大楼,思绪有些,脑里哄哄的,不知在想什么东西,但是仔细整理了一番后发现仅仅是织的记忆碎片罢了,往日在港区的日,在我没有留意的况,在我因为战争的胜利而产生的松懈,在我一心一意扑到利奥上的享乐时,逐渐破裂成了一片片,一,一羽羽——我这么快就忘记了那些在我麾,在我边战斗着的伙伴了吗?但是我的记忆,为什么——我心如麻,步伐很慢,就像是要走向刑场似的,了指挥大楼就理所当然地看着光辉将车停在我面前,她穿着裙摆很的连衣裙,为我打开车门,在那里垂着手等我。
「谢谢你,光辉」我对她了,然后上了车,光辉为我关上车门,神复杂地叮嘱我慢些开车,注意力集中,等我启动发动机的时候,看到光辉的圈又有些发红,便摇了车窗对光辉说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踩了一脚油门,很快就开了港区。
就好像是想从什么事中逃离似的,也好像在为了追赶什么似的,我仔细思衬了一,从被召到联议会到回港区,中间隔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各各样的大会开了很久,因为我那的发言会议又延了一周多,那一个多月我的思维到底怎样的变化了呢?在一次又一次和利奥的通讯中,在一次又一次与这个逐渐复兴的社会的中,在一次又一次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中,我似乎忘记了在港区有着那些或开朗或沉,或傲或自卑,格各异的女孩儿们正盼望着我回去。
啊啊,原来我是个混啊。
这么咒骂着自己,我开着车驶了逐渐醇的夜中,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所以我开得很快,这个时候我的大脑会因为驾车这个行为而集中与的动作上,我暂时的逃避了这自责的绪,直到汽车开到临近的市区后我才将车速慢了来,我到了当时我与利奥表白的那个广场,原本破碎的雕像也已经修补好,广场又开始繁荣了起来,周边的商店逐渐开始开业,但话虽如此,相较于壬侵开始之前,这里依旧显得冷冷清清,只有些念家的人在城市重建逐渐完成的时候搬回来,利奥就是其中之一,倒不如说利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他一直持在这座城市中作画,寻找,这几年利奥的生活一直像是个浪汉,但是他却从来没有为此到消沉,在战争宣告结束之后他也是投重建的第一批人,我在雕像面看到了穿着衬衫站在雕像百无聊赖地玩着画笔的利奥,心中不免涌起怀念和喜悦来,我刚刚回港区,看到守在办公室的光辉也是差不多的心,此时的我到没有急于车,而是在车上偷观瞧了一会儿这个瘦削的青年。
想到这是观察他的绝佳机会,我不禁在车上细细地打量起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家伙:材偏瘦,颧骨略微有些,发糟糟的,觉仅仅是洗净后用电风随意地了事,衣服倒是净,鞋也好像刚刚刷过,这么一看这块木也是有好好地重视和我的久别重逢嘛!我满意地想着,见利奥将那支画笔在手指中旋转着,他转笔是把好手,他的手指很灵活,说到这个,我曾经和他打过一个赌——当时我在他的家里,赌他不用能不能把我送上,当时大概是对利奥的手指完全不了解,现在看来敢对利奥狂言的我真是呆透了,那一天利奥把那纤的手指送到我的里然后灵巧地找到了我的弱,生生地让我惨叫着去了五次才罢手,那之后我便开始对画家这个职业刮目相看了。
我端详着那画笔在他的手中上翻飞了好一阵,觉对利奥的观察已经完全够了,于是我轻轻了一喇叭,他吓了一,手中的画笔掉在了地上,我被这幅呆呆脑的样逗得噗嗤一乐,他也很快就认了在主驾驶位置的我,脸上的表便从惊转喜,他上了我的车,坐在副驾驶,显得开心又有些促狭:「你……你回来啦?」「回来了哟」我张开手臂:「抱我」利奥便非常又开心地抱住了我,我们抱在一起的时候,能够受到他膛的实,能受到他澎湃动的心脏,我们就贴在一起,与利奥相得久了,能够受到他生命中那澎湃的和善良,能够受到他最切的温柔和对世界至上的,我喜这个人,原因无他,仅此而已,如今我们就贴在一起,我的脸和他的脸贴着,他的呼扑在我的脸颊上,我的呼也回馈似的送到他的耳边,我们没有一个人先开说「想你」,仅仅是通过拥抱这个动作,我们就已经换了万语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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