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请求着利奥「再用力一些」,并且会以亢的声音哀鸣着的到来——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尝试着用不同的方式玩着这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儿,同为女孩的我自然是最清楚如何才能让少女更好地品尝快乐的滋味,玩,玩,在利奥改换位的时候趁机玩光辉的门,在这般样繁多的玩,光辉一次又一次地登上绝,直到床单都无法再纳那汩汩的,直到在床上积一个洼,利奥依旧没有停的意思——在这样近乎疯狂的玩,光辉的神智也被摧残得近乎癫狂,就像是堕快乐渊的很多女孩儿一样,她一会儿祈求着利奥再用力一些鞭挞她,一会儿又请求利奥能够停好让她休息,翻来覆去的剥夺了这个为兵的少女的力,最终等利奥的时候,光辉已经在床上,保持着被时候的姿势一动不动——但我惊讶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利奥在之后立刻就将视线转向了我——「欸?还……还没满足吗?」我吓了一,再看利奥的,那已经又一次了战斗的状态:「那个……要不然今晚就……先这样?」「怎么可能呢」利奥轻轻地笑了一,然后将我压在了床上——这之后我面对的就是新一的狂风暴雨,利奥用那几乎无穷无尽的力又一次将我在床上征伐了近乎四十分钟,我已经不想再费力描述那些画面,但是有一是值得一提的,为皇家海军骄傲的航空母舰,光辉的恢复速度堪称超人,刚开始利奥我的时候,我明明看见光辉在床上兀自着气,一边颤抖一边发几声,然而我被利奥住狂了十分钟都不到,光辉就支撑着爬了起来,她爬到我边,着嘴盯住了我的脸:「指挥官刚才玩我玩得很开心嘛」这之后光辉就合着利奥的节奏,将我刚刚施加到她上的玩法全都复刻了一遍——我不知我是几时失去意识的,说不定是光辉接过利奥手里震动我的时候?也说不定是光辉用牙齿轻轻磨咬我的时候?完全没有印象了,在那彻底熔毁我理智的快袭击,我只觉得前猛地一黑便了过去,也不知自己到底过去了多久,等意识逐渐恢复的时候,便听见少女的声音息着喊着:「哈啊……好舒服……再一儿……哈嗯……嗯!好……啊啊……那里……那里……」迷迷糊糊地看到光辉在利奥上以女上位为利奥解决着仍然没有平息的火,看到这一幕,我又看了看窗外那已经逐渐吐鱼肚白的天空,这才知在之前的日里,利奥对付我仍然是手留甚至束手束脚的,再看光辉,此时已经完全沉沦在了快乐的之中,她的表中满是痴迷,仰着享受快乐的她,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有没有跟着她主动摆腰的动作而上甩动,在如同骑一样从利奥的中索取快乐的过程中,光辉的双中满是的迷离,她白过膝袜上面还残留着血迹,然后就被一次又一次地濡,利奥的黑与光辉的洁白发纠缠在一起,看上去界限分明,而在这漫的换中,每个人的中都蓄满了与的混合,使得他们的每一次合都充满了靡的声响——我不甘被抛弃地向着她们的场所爬了过去,利奥看了我一轻轻地笑了:「醒了啊」「还不是你太用力!」我白了利奥一,抓住了光辉的手:「光辉也开始主动享受起来了呢」「因为……嗯!嗯!很……舒服呀……」光辉仍然在不停地上耸动着,我的依旧酸痛着,看着光辉此时迷醉的表我不禁又开始暗暗佩服起利奥来:居然能够把光辉在一夜之间用悍的力量给变成一个不再羞于和他的娃。
这之后我也加了他们两个人的戏之中,利奥又在光辉的了一次,我便开始教导光辉其他的技巧,首先就是和,我将我的经验传递给光辉,告诉她如何收缩咙好让的时候不会那么难受,也告诉光辉如何,如何用攻,如何在的时候抚利奥的卵,光辉学得非常快,几乎没过多久就掌握了窍门,至于其他的玩法,比如足膝腋这样的冷门姿势倒是没有去教给光辉,毕竟以后的日还很,但是这个晚上我和光辉一直在和利奥在床上释放着过剩的力,直到我们都声嘶力竭,直到天光大亮,我们才停了来,洗了个澡之后拥抱在一起睡——这场一夜的疯狂剥夺了我们三个人的所有力,我们在这张价值不菲的大床上翻云覆雨,一直到这张床都发了不堪重负的,我和光辉最终都只能无力地承受利奥的鞭挞,已经不带什么灵魂的,咙中的声音已经由于久的叫喊而化为低不可闻的轻,一声一声地轻叹着「已经不行了」「不想再了」之类的求饶声。
这一晚上过后我们三个人依偎在一起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午,起床之后光辉立刻就回忆起来了自己在那个晚上的疯狂和迷醉,本来因为刚刚睡醒而重归白皙的肤又一次涨红,我着睛将床上那些的痕迹和几缕红的血迹指给光辉看,光辉立刻羞愧地用被盖住了小脑袋。
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光辉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忽视了疼痛,结果到了睡醒之后,上的酸痛和的胀痛都让这个人不停地皱眉,一瘸一拐地走在房间里的光辉依旧在履行秘书官的职责,不敢并拢的双一瘸一拐地在屋里转着,徘徊良久的光辉主动系上了围裙,了一顿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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