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是比较细的类型,所以能够轻易地钻光辉那因为刺激而意识夹的双之中直接抚她那被勾勒形状的中央,手柔非凡,虽然摸自己的也会有这觉,但是受另一个女的带来的觉更加直观和明显:用手指戳碰的时候会觉手和有些相像,都特别的柔有弹,而且由于没有的原因,似乎比房起来手要更好一些,光辉的小外形从观上来说相当的丰腴,隔着看上去都觉得可。
难怪利奥会对光辉的钟有加了。
我心里这么想着,到心尖稍微有些酸酸的——这是一个事实,在床上的时候光辉的要比我的更受利奥迎,虽然利奥每次都尽量在床上到公平公正,但是难免会有本能的偏好,虽然嘴上不会说些什么,可是我心里计算的很清楚,我知利奥在光辉上努力耕耘的次数要比我多得多,在日常生活中利奥对我和光辉都付了同等的,这毋庸置疑,所以我也就一直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现如今再亲手碰光辉的时候,难免会觉得心有些嫉妒——时至今日,我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我们是一家人,不应该互相嫉妒,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稍微在心里小小地抱怨一,抱怨舰娘的实在是太过完,抱怨自己只是区区一介人类,但是我心也清楚的,这些抱怨也好嫉妒也罢,没有任何作用存在,只是这样的绪还是相当难以控制的。
我不得不通过呼来控制自己的心绪,低再看自己的光辉:被我碰到私密的光辉就像是一个少女一般羞,她那迷蒙着泽的眸偷偷地打量着我,好像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这样的神无疑更能刺激我的,甚至我在心会想:光辉现在表现的样是不是因为迎合我的喜好?但这样的思虑在我转念一想之后又觉得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哪怕这一切都是光辉的逢场作戏又如何呢?就算她真的在与我演戏,其初衷也是对我的啊。
还是全心全意地将自己的心态投到享受光辉的中吧。
这么想着,我轻轻地俯了,轻轻地用另一只手搓光辉前的那颗球,让那只房在我的手中改变着形状,光辉则非常老实地任凭我玩,只是中的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她的声音本就媚动听,如今再被的泽染,就显得更加销魂蚀骨,我喜听光辉的,有的时候我在和利奥的疲力竭时,听到光辉的叫床声也会被重新燃火,如今为了能够更多地听到光辉那好听的声音,我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了工作,灵活的手指向光辉的边缘摸索去,然后将光辉那纯白的勾起,钻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中。
至少我的面要比光辉净得多。
我这么安着自己,让自己的手掠过那片纯白的芳草地,光辉有,但是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并不如其他女那般杂糙,也没有将那粉完的笼盖得糟糕不已,甚至用手抚过的觉也舒适无比,贴着光辉肤的一经掀开便能受到一的气息,光辉的已经被她那由于发而提的温蒸,此时的中便困着已经变为蒸汽的,如果这会儿天气再寒冷一些的话,甚至能够看到一团白的雾从光辉的亵中逸散去吧,可惜现在的季节看不到这样的景,不过完全不碍事,我这么想着,将手伸了光辉那一直在意识掩盖的双之间。
碰和碰嘴的觉还蛮相似的。
我这么想着,用手指轻轻地分开了那已经因为充血而厚的两朵,在此之前我就已经无数次看过光辉的:如果在没有发的状态,真的完全看不光辉的已经被利奥那大的疯狂地疏通过半年以上,甚至一时间会产生光辉还是女的错觉——光辉的小没有产生任何的素沉淀,其致也没有因为过分放纵和暴力的现任何松弛的迹象,此时此刻我想要将手指也不是什么特别轻松的任务,即使分开了,手指想要到那窄的孔中,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任务,指尖刚刚碰到光辉的,就被那膣地绞扭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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