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更大假的胀痛,反而成了我更加兴奋的引信,甚至不需要那些文学中敷衍的「疼痛过后,她到了烈的快」来行转折,利奥的和假只需要一半,我就已经开始受到快了——而我又是会因为疼痛而到兴奋的类型,所以几乎是注定的,当我的两位人将假与整我的之后,我几乎立刻就登上了。
我侧位躺在光辉与利奥中间,随着的又一次,我将死死地绷,就连双脚也几乎和绷成了一条直线,剧烈的快又让我的大脑一阵麻木和空白,就好像这两大在直接捣凿我的大脑一样,而察觉到我又一次的光辉这一次在我的面前抱住了我的,一直到我从中解脱,我发觉到自己了很多的汗,光辉亦是香汗淋漓,此刻的已经让我的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和之前不同,之前虽说的一次比一次激烈,但是我总是能在的状态解脱之后恢复正常的思考,可是如今的我似乎连一多余的想法都无法产生,我唯一能受到的,就只有这两大在着我的直与中间阻隔的薄薄,唯一期望的,就是她们能够继续动起来。
如果我还清醒的话,我应该会意识得到吧,随着一次接着一次,我的思考能力会在一段时间被彻底剥夺,变成脑里只有的真正便,但很显然那会儿的我本没有思考的能力,迷迷糊糊地听到利奥嘟哝了一句:「有庆幸买了带浮的,我觉自己的被你的假戳到了,觉就像是月的门里多了浮似的,起来更有觉了」那之后便是光辉和利奥对我施加的双人合奏,在前所末有的快狂中,我剧烈地扭动着,大声地哭叫着,一会儿求光辉动得慢,一会儿又央求利奥再一些,脑已经是麻木的了,以至于本没有任何办法从这场激烈的中余裕去考虑其他的事,光辉红着脸,的很厉害,她那宝石蓝的眸注视着我沉溺于中的脸,并用她的纤手抚摸,时不时地拉扯我的环,这都给我带来更烈的刺激,一次接着一次,越是,我就越是祈求更多的鞭挞,越是被鞭挞,我就越是更轻易地走向,在这个的闭环中,我近乎疯狂,被束缚住的双手不断地挣扎着,那是意识的举动,却还是害得我的手腕被磨破了,前后夹攻着我的光辉和利奥就这么大力地捣凿撞击着我的,如果说被利奥玩的我像是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不断沉浮,现在的我就好像是从狭窄的山谷中掉落去的背包客,被两面的「山」不断碰撞,却无法控制自己落的速度与方向,只能认命地被推来推去。
「呜噢噢噢!!呜呜!!我要疯了!!我要疯了!!死我吧!!死我……咯呜呜呜!啊!太了!!!小……坏掉了……已经不能思考以外的事了……哈啊……汪!汪汪!!再大力一……死我!月是便!月是最贱最卑劣的便!请主人们!请主人们尽地蹂躏!呜!脑要化了!要被成白痴了……哈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那之后过了多久我已经没印象了,甚至都不知自己在,的快与的快无限接近,导致了那席卷我全的麻痹变成了只是让我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动的普通生理反应,我忘了我是不是被利奥把举起来,也忘了光辉有没有吻过我的嘴,不过好像利奥在奋力着我的时还腾了手绕过光辉的假拉扯我的环,我记得那会儿我的哀鸣尖锐到让光辉都捂住了耳朵。
到最后的时候,利奥说着「要了」,而光辉也因为这样的过程去了很多次,在疲惫中也和利奥说了句「吧,我的力也到极限了」了我的,利奥把来之后,光辉也将假勉地了来,那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自己的是不是也被了来」的错觉,但哪怕真的被把来,那会儿的我也没有任何力气确认和抗议了,我彻底成了一条死于,只知躺在床上不断地颤抖和捯气,大脑里满是刚刚被前后夹攻的余韵——光辉迈开了站在我的脸上并把假了来,她间的也已经泛滥成灾,这会儿像是雨一样坠到我的脸上,我费力地伸了舐了一,味很清冽,还带着甘甜,那时候我意识到了自己脑里的某些东西已经被这场几乎杀死我的激烈给改写了。
但是即使如此,利奥也没准备轻易地放过我,看着满汗的我,利奥从旅行箱里拿了三枚,和一个型号小上许多的,平时我和光辉互相寻作乐用的电动,他先是将了我的,然后将三枚分别在了我的与上,并用胶带粘得极其牢靠,不仅如此,他解开了我双手上的麻绳,和光辉一起努力,为如同烂泥一样在床上什么反应都不来的我穿上了一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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