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十七军令,五十四斩之!不管谁人犯之,当斩不赦!”
陶斌将此将令一宣读完毕,众军士大哗,此禁卫军大多是从流民中招录的,有更多的是山贼,还有很多是功勋子弟,大多是来混资历的,如今这十七军令,五十四斩,让他们很不舒服!李煜见此知道这些将领肯定对此也不是很满意,但要想打造一支铁军,没有严厉的军纪是不行的!于是上前朗声说道:“本王刚才的将令,有谁觉得不满意,有不满意的请站出来!”
众军士你看我,我看你,只见一个身穿裨将军服的汉子站上前来,看了一眼李煜,瓮声瓮气的说道:“末将冯习,见过六王爷殿下!”
旁边的苏惊鹤,赶紧上前小声的说道:“此子是冯相之子!”
陶斌等人也静静地看着李煜怎么处理此事!
李煜一听,心想如果你只是一条小鱼,要达到的效果肯定不好,真是上天助我,看来本王就拿你来开刀了!李煜看了一眼冯习说道:“你刚才没有听见本王的军令吗?”
“末将听见了,但是…”
冯习还没有说完,只听见李煜一声令下:“来人,将此人绑了!”
众人一惊,只见陶斌上前就将冯习拿下,冯习大声说道:“我父乃皇上亲信,大唐的右仆射,冯延巳,没有皇上的命令,你敢杀我!”
李煜大声说道:”
本王刚刚搬下军令,你就违犯,根据军令第四条,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构军将斩,刚才本王问你,军令可曾听清,你也回答本王听清了,那你不是明知故犯!”
看了一眼众军士道:“此人犯我军令,理应当斩,故而传士三军,午时斩首,头颅将高挂辕门,示众三个月!”
勤政殿,冯延巳正陪着李璟写诗,李璟刚写完一首:风压轻云贴水飞,乍晴池馆燕争泥.沈郎多病不胜衣,沙上未闻鸿雁信,竹间时有鹧鸪蹄.此情惟有落花知!冯延巳见此赶紧拍马道:“皇上的诗词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三皇五帝都不能与之相比!”
“哦,延巳过奖了,不过朕的功绩可比不上这些先祖啊!”
李静一脸的惆怅道,“皇上请放心,现在楚地马家争权,现在闹的不可开交,一旦有内战,皇上可命边镐为伐楚大将军领兵楚地,相信不就整个楚地也将是我大唐的了!况且我大唐富裕,只要平定南方,相信北方也指日可待!”
“呵呵,但愿如此!”
李璟满意的说道,正在这时,太监总管张继进来禀告,说道:“禁卫军都虞候苏惊鹤将军的信使到!”
李璟大惊,心中想到,今日是李煜执掌禁卫军的时日,难道出什么事情了吗?昨日太监总管张继回来报告在周府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李璟心中是非常满意的,作为一个帝王当然希望能开创盛世,一统天下,今日还想再多给自己的这个儿子一个机会,现在有人急匆匆的来到,难道?李璟赶紧命太监总管张继将此人带上殿来,只见此人急声说道:“回禀皇上,相爷,查将军让小人来,是因为…因为”“因为什么?”
李璟大怒道,“因为六王爷殿下要杀冯将军!”
那人赶紧说道,脸上却是汗水淋漓,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的,想必两者都有,李璟一听,心中顿时放下心来,冷冷的说道:“杀就杀呗,一个王爷要杀一个将领,还值得苏惊鹤这么大惊小怪的,看来他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而冯延巳一听心中不免奇怪,苏惊鹤不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找事的,难道?想到这里心中一惊,赶紧问道:“那将军为何人?”
那人说道:“回相爷的话,那人叫冯习!是个裨将!”
冯延巳一听大急,赶紧向李璟跪下,哭着说道:“求皇上救救我的儿子吧!老夫就此一独苗啊!”
李璟一听连忙问道:“这么回事?”
那人就把前因后果一一交代清楚,李璟虽然脸上没有什么,但是心中却是大为高兴,懒懒的说道:“好了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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