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走来大周后已是连数回,舒服得眉笑、前一片茫,只觉自己在云端,又被他这般攻掹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烈。她息着,四肢蛇一般缠绕着他的,勉力旋腰,好让那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的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她知自己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对六郎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六郎虽是壮,可一直走来恐怕也吃不消吧!她媚地贴上颊,受着他的汗,“哥哥……雅琳……雅琳好快乐喔……啊……”
毕竟大周后幽谷尚自窄,六郎龙枪又壮,这般激烈而久的玩,一时间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麽着,虽然觉到了的抗议、虽然知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云雨,但此时此刻的大周后,却觉得打从心底渴望着六郎的幸,无论温柔疼惜或行蹂躏,都正可满足中那无穷无尽的、对六郎的渴望。
得浑舒畅,仿佛每个孔都在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大周后不知自己了几回、不知自己丢成了什麽样,当赤的粉背终於贴到了柔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声,如丝媚只见六郎笑意盈盈,上满是汗,与自己的肌肤正自,面上神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声中却仍透着六郎烈的望。
大周后虽觉幽谷在连番的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着痛楚,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妙的快乐,却将那一的不适驱得乾乾净净。
第626章
心被这般烈的冲击来,大周后只觉浑火。他一接着一的力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最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早已将她的心送上仙境,此刻那妙无比的最後一击,更将大周后送上了三十三天外,得她躯剧颤,中连呼哥哥不已,终於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了最刻最烈的一波。
尤其是幽谷之中,虽说休息之後痛楚渐生,仿佛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上,里又胀又麻,偏还混着些许缠绵的余韵,真是百味杂陈,说也说不清楚是什麽觉。
只有在那妙的瞬间——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不了边事的瞬间——才能令她有彻底放松、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恼红尘俗事的空间。她只觉得上正自息,压得她浑酥的六郎是那麽可、那麽令她喜上眉梢,
本已难耐厮磨的觉,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被他满足,心的火才是最令大周后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耳都是令她心难搔的渴望,大周后得觉得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不住张着小嘴息着,大周后躺了好一会儿,却不觉力有半分回复,反是一麻木酸疼的觉袭上来。她知这是消耗到了极的反应:当力的消耗过了一个限度,整个人便如五俱息般,再不觉疲惫困苦,只要心还没松懈来,便似可以继续消耗去;但到了心松来之後,随着逐渐休息,在力恢复之前,最先涌上来的就是像是已经失去了的觉,那时所有的疲惫痛楚都会一气爆发,就好像积压了许久之後的反弹,难受的滋味愈是烈。
到酥得六郎也一阵背脊发酸,再难忍地了来。得浑无力的两人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就连呼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虽说这麽走来难免疲累,但看大周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之间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中不住透渴望的需求,更是尽受着玉温香,再加上脚间满是她甜的,六郎被刺激的火更炽,只觉龙枪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她虽是语,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弱、不堪幸的模样,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来,已将一香汗的大周后压在床上的六郎自不会放过,他压了的佳人,提起、重重放,一又一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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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方才那缠绵的快相较,这些痛楚都娈的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一没有阻止继续去的作用。
她悦地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发,在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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