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声,让林州彻底愣住。
虽然小,却如晴天霹雳。
下车后林州直接将解药丢进了垃圾桶,抱着她飞速冲进了房间。
他带着她到了浴室,打开花洒,有些冰凉的水喷在身上,洗去了一些热量后姜雾里渐渐有了意识,她想尽力睁开眼,面前的人却怎么也看的不太清晰。
“雾里,怎么样,好点了吗?”
温柔的男声再次想起,他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极了。
姜雾里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可面前这个人是谁呢,为什么她会这么不由自主地想要依赖他。
“雾里,雾里?”
是,白苍迟…吗?
“苍迟…?”她低低地问,睁不开的眼睛皱了皱,看起来很委屈。
林州再一次僵住。
对了,是白苍迟。只有白苍迟才会这样触动她的心弦。只有白苍迟才会对她那么温柔。
她开始情动,药效就这样重新席卷而来。好难受,她好热,为什么苍迟不帮帮自己。
“苍迟,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她有些委屈地往前挪了一步,身子靠在林州僵住的胸膛上。见男人并没有如期抱住自己,姜雾里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嘴唇贴到了男人的耳垂,她张嘴,将耳垂含入口中。
可惜和记忆里的耳垂不太一样,这个耳垂上有个小小的铁环,她含住它的时候,那个铁环好像还颤了颤,硬硬的,好奇怪。
“苍迟,操我。”
她在他耳畔吐气。小手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衣服里。
林州再也忍不住,抱着她便抵到墙上吻了上去。
他没有经验,吻得不得章法,但却格外的认真而霸道。姜雾里记忆里的人也同他一样。她越来越确定他是他。
药效上头,姜雾里渴求着从他嘴里寻找津液,身子又烫又痒,好想要他。她不由得扭了扭屁股想要止住痒意,动作却落在林州眼里。
林州发狠地吻着她,手伸到后面摸到裙子的拉链,姜雾里配合他脱下衣服,甚至伸手摸了摸他身下已经硬挺的粗大。
情欲让她又呻吟出来。
“操我,苍迟,我好难受,我想要你……”
她回着他的吻,伸手为他解下裤子,随后隔着一层内裤去抚摸那只巨兽。
林州将她的内衣推了上去,形状姣好的白兔就跳了出来,上面的粉色像罂栗一般诱人采撷。林州跟着她的节奏,伸手穿进她的内裤去触碰她的花瓣,姜雾里浑身滚过一层电流。
他只在书中看到的经验告诉他,女人需要很长的前戏才能流水,这时候才能插进去,否则两个人都会难受。
可他伸到她下面时,那里已经湿润了,他才碰了一下便又涌出一股花液打湿了他的手指。
那些水滑滑的,他能分清这就是她的。
姜雾里轻轻拉下他的内裤,小手软软的,使不上力气,拉了几次才将他的巨龙释放出来。一根看起来稚嫩且带一点粉色的肉棒就直接弹了出来。很干净,但正勃起的肉棒大小依然十分可观。
姜雾里松开他的唇,她的脚快踮不住了。
随后她抬头,含住他滚动的喉结。
姜雾里做了一个梦,梦见七年前,高考过后,她想和白苍迟做爱,但白苍迟却一直冷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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