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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一听个个雀跃,绕着杨游两人殷勤招呼,有的心明白我才是更重要的人,抢着过来要为我斟酒夹菜,我都笑着挥手叫他们往游杨二人那边去。游勋文和杨光荣初时还不敢放浪形骸,後来也渐渐放开,在那些服务生的旗袍、短裙上其手,又是亲嘴,又是搂腰勾肩,好不愉快。
服务生齐声答是。我再说∶「中联也不是小家气的公司,今晚很荣幸得到各位的服务。这是我的一心意┅┅」我说着,起在每人手里了张钞票当小费。
我笑着说∶「我虽然是他们的上司,不过我今晚不是主角,没准备要玩些什麽。」
我心轻松的说∶「今晚钱都已经了,总不能不付账。你们识途老,也该指我一怎麽玩吧?我说过,董事并不介意主们找风寻开心的,哈哈哈┅┅」
我对服务生说∶「不用谢我,杨经理和游经理是我们中联公司的重要,将来是举足轻重的人,你们好好招待他们,只要让他们兴了,我一会儿还有赏。」
来还温的。
这些服务生在这个行业里营生,自有他们的规矩,懂得绝不张扬宾客的隐密事,这不但是职业德,也是他们的生存之。如果不慎得罪了客人,有时会得自己断了生计,更何况中联这规模庞大的集团企业,若要真跟他们这小人计较起来,恐怕连一条活路都保不住。我这麽说其实也只是表示对他们尊重,并且让游杨二人保全面。
岑飞萤明白我的意思,忙解释着说∶「我知。我只是想服侍先生您,不是贪图小费赏钱,我┅┅」她掏刚刚我发的千元小费,悄悄在桌底想要回给我,低声说∶「谢谢您的赏钱,但是我不该拿的。」我没接那张钞票,反问她∶「为什麽不拿?太少吗?」
杨游两人惶恐推辞,我阻止他们再多说,跟楞在一旁的服务生们说∶「让你们看到本公司难堪的事,实在很抱歉。所谓家丑不外扬,劳烦各位在人前人後不要多笑话本公司,好吗?」
我说∶「你又不肯拿我的小费,谢我什麽?」她那张千元钞这时还在手里。
岑飞萤急忙说∶「不┅┅不是,我从来没见过客人像您手这麽大方的,而且┅┅」她稍停一,接着说∶「也没┅┅没看过像您这样尊重服务生的客人。很诚心想要为您服务,表示我的谢。」
岑飞萤沉默了一会儿,低说∶「其实我也不是自愿要去接待何董的,是经理要我陪着何董。虽然何董人很好,也很温柔,但他从来也没对外说┅┅说我是他包养的,可是俱乐的人偏要把我渲得像是不可攀,目中无人一般。经理对我承认这是宣传手法,是为了提俱乐的知名度,要我合。我在这里没有同事愿意和我朋友,何董一离开,还要经常忍受客人的讥笑。先生您刚刚这样护着我,我是真心谢您,请您相信。」
岑飞萤一直没离开我旁,默默地为我倒了几回茶,分了一两菜。我温和问她∶「你不愿去招呼他们吗?」
我说∶「也不尽然,如果今晚的沟通有助於分公司以後的效益,在董事里一定也认为值得。这样吧,今晚算我的,芹┅┅」我转向李芹说∶「你跟倩倩去买单,取了收据回去申报我的际费,知了吗?」李芹答应了,和倩倩去买单。
我也同她,便问∶「你在这里这麽难熬,为什麽不离开?以何兴那人的风格,他既然
岑飞萤大概是刚才被调戏得有些自卑,看我愿意和她讲话,很开心的笑说∶「先生,我想要为您服务,可以吗?」
服务生个个眉开笑不停谢∶「谢谢杨先生┅┅」、「谢谢大爷┅┅」、「谢谢杨大爷┅┅」这大爷、老爷的称呼,是这几年又时兴起来的,跟台湾的服务生称客人「大哥」是同样的理,反正客人听人家这麽叫他吧,要不这古时候的旧称呼,自现代化餐厅的服务人员中,未免显得不太搭调。
杨游两人陪着我笑起来。杨光荣跟说∶「协理说得是,但我要说在前,今晚无论如何是我们两个自掏腰包,这没对公司有营益的开销,以後我们会自我约束,绝对不浮滥。」
低声惊呼四响起,因为我每人给的是一张千元钞,折合人民币大概有四千五到五千元之谱,足足是这些人半年到十个月的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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