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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另外的城市，一飞机就有守候着接机的粉丝在等待。有人举着他的手幅喊着他的名字，还有许多相机镜对准了他们。

凌泉：“知的。”

“我们平时不用手机的。”

反正他平时拿着手机也没什么用。当然也担心妈妈，但公司知他的况，说是有什么问题会及时通过节目组联系他。

往车窗外看，还能看到依依不舍跟在车边上。凌泉看有人在对着外面“谢谢”和“快回去”的嘴型，他也对外面比了个心，又招了招手表示再见。

车往前开，逐渐就看不见后的人影了。凌泉坐在位置上发呆，和他坐一起的是电视台那边过来接应的工作人员，对方不知凌泉私不太际，主动打开了话匣和凌泉搭话。

不过至少有一是真的，他的谢意是真的，在这个节目里，是这些姑娘们成就了他。

工作人员又说：“那你不想看看自己在电视上什么样嘛？昨天播的是你们第一次公演的上半期吧，我都看了。”

那工作人员就笑了：“你这小孩还实诚，不是听说很多人都模型机上去？你真把自己手机了？”

心其实还特殊的。这些人里有不少他的粉丝，可能每天都在为他奋力投票，可她们喜的是一个在镜前完无缺的假的自己，要是她们知私底的他并不可也不讨人喜，会不会失望？

就是来录节目也没把手机给他们。

“看了吗？”

可惜他们一行人没能和粉丝多，就匆匆忙忙被赶上了前往电视台的大车上。

笑容的弧度早已调整好，凌泉跟在其他队友后面向粉丝招手。

说实话还是好奇的，不过凌泉没答话。

那工作人员健谈又，已经自顾自地打开了昨天刚播的那一期节目。后座有其他练习生扒了过来：“我也要看！”

着，在心里计算着，又欠了一次人。

凌泉：“……嗯。”

第一次公演结束后有一段空窗期，不过练习生们待在基地也不是什么都不，要录衍生综艺，排名比较的选手还可能要外务，上一些外面的节目，或者去参加杂志拍摄。

凌泉从节目开播以来排名就在前三波动，去录节目自然有他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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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不太真实。厂之后他知自己的排名，大概也知他人气，有很多人喜他，第一次直面这些是在舞台上，但那时他还不太能会，只觉得尖叫声也是舞台的一分。这一次才有明白过来，原来是真有很多素未谋面的人为他而来，为他消耗。

“昨天你们那第四期刚刚播，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