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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有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纪灼附和到一半，话锋忽然一转，“唉，我是真不放心你。”

不过纪灼也不太沮丧，确实能走到这一步比他预计的要好得多。他获得了从前只存在在幻想中的掌声和鲜，尽这些注视参杂了别的成分，但不要，之后他可以慢慢让支持他的人看到他真实的本领。

凌泉越听越烦躁：“闭嘴吧。”

其实纪灼彼时刚上舞蹈学院，签这个公司的时候，公司还是蒸蒸日上的。可惜后来集团层搞斗，底这个娱乐公司就成了弃，原先的好资源都被收得七七八八，公司一直半死不活地挣扎，想解约跑吧，偏偏公司还真有合同履行义务，法院不能判定合同无效。

严格来说并不算回家，只是回到他在公司附近租的租屋。公司太差，不会给他们这还没的练习生分宿舍。

纪灼回了家。

他没听，痴人还是去追梦了。

租屋只是纪灼的一个落脚，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整个屋净得像临时住一晚的旅馆。然而纪灼也不是真就什么也没带来这里，他从柜里翻几本相册来，坐到床边，慢慢翻阅起来。

计划都和团员们讲好了，每个人都怀着满腔血想再试一试。青年少总是不怕前路跌宕，他们有的是奋勇直前的气力。

他没放弃过，本来打算好在网上搞直播，或者录一些团的练习室舞蹈和日常发上网，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只要他肯去，指不定他们就能被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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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梦该醒了。

纪灼也不是没想过靠别的方式为自己挣未来，他一个新人偶像，几乎兼了经纪人的工作，自己去谈商演，去面试选秀……别人听说他在偶像，都以为他是什么大明星，实际上他有段时间连勉糊都很艰难。

是他从小到大的照片，五岁前是他一个人，偶尔有些和爸妈还有其他小伙伴的合影。五岁那年他手里多了个襁褓，他双手抱着襁褓，看起来颇有些吃力，襁褓里躺着一个皱的小婴儿。

谁知老天就把纪灼的这份气力收走了。

老实说，这次是纪灼最靠近梦想的一次。看着他的票数一天比一天多，他也过在节目里的梦。

有后路的艺人都换新东家了，他们这些还没冒过尖的新人自然没有人为他们买单，被一纸合约束缚着，走也走不了，待着也看不到以后。

他学了十几年舞蹈，因为一场车祸，膝盖韧带受损，半月板撕裂，光恢复到能正常走路就了一年多，他说还想舞，医生劝他放弃。说当个业余好还可以，要期保持度练习，简直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