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也发话了:“编舞的事我们暂时帮不上忙,就先回去。小理也是,本来就生病了,能多休息一是一,等小泉他们编好舞叫我们起来,估计到公演结束为止都没有合的机会了。”
“但是小理最近重冒还有低烧,本来状态就不太好,”凌泉继续,“所以我想就我和编舞老师留来,大家先回去休息,能睡多久就睡多久,等我和老师先把改好的走位和新动作确定好,再去把你们叫起来。”
而且凌泉说的不无理。
最后众人还是散去。独留了凌泉和编舞老师在练习室里。
凌泉神严肃:“休息很重要,尤其是生病的人。我也试过发着烧熬夜练习,结果蹲去再起来前都是黑的,那次还差转了肺炎……我说这些不是想怎样,我只是真的不希望再有任何队员事了。”
凌泉其实也知自己现在或多或少有崩人设,但他已经无瑕顾及这些了。
理解归理解,但要完成这件事的困难程度大家心里也有数。
这支舞蹈除了中间的间奏是一段双人舞,其他分每个人都有着C的时候,包括纪灼。为了尽可能省事,他们并不改变原有的舞蹈动作,只改变其余人和纪灼有互动的分。又把纪灼那分匀给了队舞蹈相对较好的几人。
总之况就像凌泉说的,组里只有他和另一个叫齐知理的练习生是dancer。
玩得都开,人缘不错,凌泉一回来,队里几个人都先关心了纪灼的况,也对要临时改编舞的事表示了理解。
凌泉在回来的路上就想了一路,现在当着这几名练习生直截了当:“各位,这次我不是我们组的队,但有件事我可能还是要逾距说一。”说着看了他们组的队一,队了。
编舞老师被凌泉吓了一。她是从节目组合作的舞蹈工作室过来的,虽然参与了不少编舞工作,但还没有来过录制现场,更没有接过这些练习生。现在是因为临时救急才被叫过来的。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凌泉就像节目里那样,乖巧好说话,没想到现在一开就是不容置喙的模样。
齐知理开还带着重重的冒鼻音:“我没事,我留来帮你。”
两人也没耽搁,就着音乐开始商量着怎么改,拿起纸笔画走位和队形。
说来他们这组也是奇葩,明明是首舞蹈为主的歌,但被投来的大分还是排名偏的vocal和rapper,也许是上位圈dancer的粉丝们知凌泉要选这组,纷纷选择避开,毕竟一山不容二虎,大家都希望自己担的练习生在组里是最亮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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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泉顺着刚才的话往说:“纪灼不了,现在重新编舞需要时间,练习也需要时间,我有一个打算。我们队的舞蹈担当目前只有我和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