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去吃早餐,简煦和难得早起了一次,也要跟着他们去。
纪灼从上面探了个脑袋来:“醒了?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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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知理:“……”要是手上的筷是那竹制一次筷,应该已经被他拗烂了。
凌泉充了一晚上电,第二天起来神明显好了很多。只是睁时发现并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上。
真的不懂这些人。
他被纪灼的被包裹着,一觉有些脸。
凌泉也觉得说多了显矫,起,把鲨鱼扔回自己床上去:“我去刷牙洗脸。”
得,纪灼想把哥哥的份扔了,凌泉又终于肯承认他是哥了。
其实他甚至还有些沮丧,除了陪着凌泉,他也没别的什么能的。他还太过弱小。
纪灼:“说什么谢谢?”
凌泉坐起来,把鲨鱼放到一边:“我昨晚可能太困了,一时没注意就睡在你床上了。”
齐知理:“……”
简煦和更狠,说话没把门:“你不是说你输了吗,输了还来嘛?烦人。”
纪灼笑:“小事。”
之前让他叫一句哥,都会换来一句。
凌泉又说:“这几天谢谢你。”
不过他又想,像凌泉这样的人,总不会需要在别人的羽翼求庇护的,凌泉自己就可以从摇摇坠的小树苗成为能面对一切风雨的大树。
去堂坐,齐知理不知从哪冒来,也要跟他们挨着一块坐。他对凌泉还是关心的,不过又不想提那些七八糟的事,坐来胡起了个话题。
凌泉一板一认真:“谢谢你跑上跑,还有一直跟着我吧,虽然你整天说你是我哥,但你也不是非得这些事的。”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迫切想要成起来。
纪灼抓了抓发:“我真没什么。”
他不可能让风雨不来,至少希望以后如果天气有异,他能为凌泉遮风挡雨。
随后给他掖好被,又静静看了他一会儿。
因为他并不只是把凌泉当作一个朋友,或者一个弟弟而已。
自嘲似地摇了摇,纪灼把上铺那只得很蠢的鲨鱼拿来,将凌泉抱着的被走,又把鲨鱼到他怀里。
简煦和去洗漱完来看到纪灼还在那盯着凌泉看,疙瘩暴起。
纪灼伸手来,想去凌泉的脸,不过没够到。
如果是之前,纪灼估计还会加一句“我是你哥啊”,现在这句必备的后缀被他扔得远远的。
只有凌泉比较友好地搭理了他。纪灼视他如空气,甚至在他来的时候刻意将剥好的茶叶递到凌泉面前,作势又要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