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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玩笑了，”纪灼了凌泉的脑袋，“我真不觉得有什么，谈恋和现在区别是什么？有个名分？可以随便亲亲抱抱？朋友也可以嘛……虽然朋友不会吻。亲完了呢？起一些生理反应？然后/？这些都无所谓的，我不在意这个……当然我不是说我对你没有/望，我刚才亲你都亲了。我只是想说，只要你好好的、快快乐乐的，你待在我边，我又知你心里有我，我还要什么自行车。而且我们都要变厉害啊，不是一件好事吗？”

想不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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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没法住，可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粉丝刚把你送，你转就去给粉丝一刀。

凌泉只是说现在还不合适，却也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他先是犹豫：“……等限定团解散？”

想到这里，凌泉又：“等我们都变厉害吧。”

除非在接受投票前，偶像就公开宣布自己以后是要谈恋的。不然凭什么又要这些人的票，又去这圈里约定俗成不能的事？

纪灼：“嗯，反正没人看到，就当没违规。”

可转念一想，限定团解散后，他回到原公司，估计也是要加别的团，还是当偶像。

凌泉：“……嗯。”

这不是办法。

除非有朝一日他能够像其他的歌手演员一样，不是凭借自己的名字和名气，而是靠着本的能力就能让人为他的作品买单。不再是贩卖梦想和人设的偶像，自然也不用被相关的规则框住。

“好，不问不问，”纪灼轻笑，“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真可的形象骗过粉丝一次，他不想再去欺骗那些和他明明毫无关系却愿意为他付的粉丝，不愿让那些为他说话为他泪为他熬夜、因为他而被人攻击的粉丝伤心。

“不是，”凌泉纠正他，“……昨天我亲你是因为喝醉，刚才你那样……是因为……”

“有什么难受的，”纪灼毫不迟疑，“我知，我想的和你差不多……刚才只是绪失控。”

姑且不论“偶像不能恋”这个潜规则合不合理，但既然这是大多数粉丝的期望，就不应该让这些人失望。

纪灼更是，如果没有粉丝卖力投票，他现在别说实现梦想，可能连站上舞台的机会都没有。

何况很多粉丝也不真是把偶像幻想成自己的对象才不让偶像恋，无非是觉得谈恋影响事业，要是事业搞得风生起，又不是藏着掖着表面一背后一的话，粉丝多半也不会再什么了。

纪灼笑了笑：“好啊。”

但这要求毕竟和不可控的相悖，凌泉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却怕纪灼觉得残忍。看他现在欣然答应，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让他开心，于是问：“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