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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灼扮演司机还扮演得分尽职尽责，车去给凌泉开副驾驶的门，等他坐好了，再回到驾驶座上，这才回答了凌泉的问题：“你刚是和别人说你是程序员吗？”

从没什么人的消防通绕去，凌泉准备打车回去。路边停了辆黑车，对他鸣喇叭。

旁人说他给面，他也很为难。毕竟吃饭的时候总不可能还着他那八戒面。

凌泉稍一犹豫，还是应了：“……嗯呢。”

凌泉明所以：“加班？晚上还什么要录的吗？”

凌泉：“……”

“生活不易，来跑单补贴家用，”纪灼随开了个玩笑，又说，“接你回去加班啊。”

是有材实料的，他也想取取经。

“以后的事以后再想，想先把现在想的事好再说，”凌泉看了打扮得很嚣张的纪灼，后知后觉发问，“你乔装起来也像那么一回事的，怎么突然打扮成这样？”

是纪灼。也怪凌泉一没认他来，平时没见纪灼开车，也知他车这样。再者他把刘海全往后梳了，梳成个大背，着墨镜，上穿着纹鲜艳的夏威夷衬衫，差一条大金链就能cos社会大哥。

可没办法。

凌泉想了想，告诉邀约他的那几位歌手：“好意思，的去不了，得回去加班。”

纪灼：“刚才其实去看你现场了，是怕麻烦吗，就随便打扮了。检票的时候那工作人员一直用看傻的神看，可能觉得大半夜墨镜很病。来得迟了，来就听见你唱最后一首而已。”他们之前一起结束的工作，凌泉直接赶来了，纪灼还些别的事耽搁了，加上换衣服，赶慢赶，到了的时候只剩一首歌的时间。他还遗憾。

“你这样看上去确实像，”纪灼又说，“其实你以后可以试试演戏……好厉害啊兜兜，到时候就真的什么都会了。”

他还是穿着格衫，只不颜“”从红黑格换成了蓝绿格。对面那几个歌手端详了他一会儿，“”了然的神，语气间还带着对凌泉的同：“本职是程序员？容易，资本家是人！”

凌泉懵懵的：“你怎么知的啊？”

凌泉心说这次也知是何年何月。

“但发看上去还多的。”

凌泉解释了：“他们叫我晚上一起吃宵夜，没办法去，人问我是不是程序员，就说是了。”

纪灼一边发动车，一边：“人发微博了。”

凌泉听到这话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发。

凌泉皱眉绕开，那黑车司机竟然摇车窗探来：“小弟弟，坐车不，上走。”

他这么说了，也没人再拦着他，只是约了次有机会一要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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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泉本打算理会，听那声音很熟悉，忍住多看了一，又见那司机把墨镜摘来，对他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