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但纪灼不会让他的小搭档为难。
其实拥有兽形的人也不少见,哪怕船上几乎都是普通人,但大家在这片大陆上生存,什么奇怪的没见过?
好像是睡着了。
冷冰冰的少年其实是只兔。
稍有脑的人都能联想到,是少年变成兔了。
凌泉皱了皱鼻。
纪灼很快:“不能那就不了,但我刚才也不是随便说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
纪灼轻轻戳了凌泉往后耷着的耳朵,戳一,那耳朵似有所,抖一,但耳朵的主人并没有醒过来。
这熟睡的程度,说是昏睡也毫不夸张。
而且变去之后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纪灼又想到凌泉平日以人形示人,但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肯“”耳朵和尾。往常他就好奇过,凌泉怎么连睡觉时都要把兜帽裹好?
凌泉还是持:“不用。”
为了不被其他可能会突然到甲板上来的人瞧见,纪灼把凌泉抱着,寻了个角落窝,自己靠着船上的木墙坐好。
本来想用凌泉那些衣服凌泉兔铺个柔一的栖之所,却发现被衣裹成一团的兔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
战斗刚结束时,纪灼还不解过凌泉平时为什么不把自己会治愈法的事说来,也不知为什么凌泉要单打独斗。现在他了然了,如果每次一使用这些法,凌泉就会因为太过虚弱而变本,那确实是能不用就不用。
纪灼以前是没见过兽形是兔的族,不过他见过别的有兽形的族,他们大多可以自己选择示人的形态,不会像凌泉刚才那样,没有任何预兆就变回兽形。
个笨的,慢慢反应过来。他们落脚的地方是个大通铺,什么人都有,刚才受到海妖分/的影响,普通人都睡去了,可现海妖分/已经被击溃,说不定有人会醒过来。他们去,总也会惊动一些人。纪灼健谈,刚来不久就和周围的人嘻嘻哈哈聊了起来,这些人都知他们是二人一起上船的,这船中途也未曾靠岸,没理由兜帽的少年不见了,换来一只外貌有些奇特的兔。
凌泉:“……”
太可了。
刚才用的治疗系法术,说不定耗费了凌泉许多心神。
或许是太虚弱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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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灼了个夸张而狰狞的表,了剧场里演大王的人经常会说的一句台词:“那可由不得你。”
然而凌泉说他不能去。
现在想来,应该不是凌泉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不能让人发现他是个兔。
纪灼又:“我在外面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