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寒剑(2/3)

“不是我没用，不信公，你看——”小二把抖成筛糠的手伸到楚蓝前想要辩解，胖掌柜也跟着伸，也要看看他的手怎么了。

只见一条冰白的蛇状正弯弯曲曲的顺着小二的手心纹路慢慢朝着手腕的方向延伸，白蛇所过之，已然被镀上了一层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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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微微一愣，这才跑到楚蓝跟前，起袖，用力一提。

“你不要命了？”胖掌柜用胳膊肘戳了他一，“真是胆越来越大了，谁你都敢说。”

“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邪乎！”楚蓝心不好，立甩开小二的袖，匪夷所思的看着这盏被白蛇扑灭的灯烛，眉梢微挑。

白蛇还在继续向上延伸，冻得小二面苍白，瑟瑟发抖。

“你嘛去？”楚蓝抱臂站在剑旁，奇怪，“为什么我碰就没事，他碰就有事？喂，你刚刚是不是要对这

但那白蛇像是有生命力的一样，完全不被烛火所化，反而还加快了延伸的速度。

“嗯？这！”楚蓝低低惊呼了一声。

然而他刚碰到剑的手猛然回，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拦住了，接着大叫了起来：“啊啊啊！冻手！冻手！”

他匆匆忙忙地赶楼，正看见楚公在吃力的想要拿起桌上的剑。

“呵呵……呵呵。”小二连连。

走廊上，小二正把顾云泽背到西的一间屋里，他上烛灯，颤颤巍巍地把顾云泽放到榻上，扯开净整洁的被褥为他盖好，心里忍不住了声奇怪，这公方才明明喝了那么多坛云中歌，怎么温反而如此低冷，像是刚从冰窖里来的一样，冷澈冰凉，不像是正常温。

小二摸了摸自己的背，那里由于刚刚背顾云泽所致，此时也是冰冰凉凉的，他浑颤抖了一，赶忙退了房间，不敢多在这里逗留半刻，因为这哪里是一个人，简直就是一大块冰啊！

“我看看，我看看！”他推开楚蓝，凝神一看，不由倒了一凉气。

“不是啊，公，掌柜的，这剑……这剑会冻人！”小二扭曲着脸，拼命哈气，似乎想要靠嘴里的气来平复被冻僵的手心。

楚蓝斜了他一，嫌弃：“要不是本少爷拿不动，还不至于找你这么个没用的。”

“拿来！不想活了你？赶快把它烧死！”楚蓝住小二的衣袖往火上探，试图化那层冰霜。

楚蓝也是皱着眉，用关智障的神看着他，“大惊小怪什么？”

胖掌柜收敛了方才的惊讶，目光灼灼地盯着桌上的那把剑，脸变得凝重至极，像是陷沉思。

胖掌柜回过神，脸上带着恐惧的神，又像是异样的敬畏，他哆哆嗦嗦地绕过小二，着向楼上走去。

“别别别！”小二连声惊呼。

胖掌柜被二人的挡住视线，探了半天的脑袋也看不见，听了楚蓝的惊呼后让他更加好奇，只好从柜台后跑过来，想要一看究竟。

“这玩意好像不能遇火，否则会蔓延的更快。你别抖了，抖的我心烦意，”楚蓝瞪了一抖个没完没了的小二，又扫视了一胖掌柜，见他还没回过神，忍不住踢了一脚，“喂！我说你个死胖嘛呢？至于被吓成这样吗？”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这可是一把名剑，要是被哪个不的顺走了，那小苦瓜明天还不得把我扒了？”他边嚷嚷边拳掌地准备再试一次。

“见鬼啊你，叫什么！吓死我了。”胖掌柜站在台后捂着自己的，从昏昏睡的状态悚然弹起，吓得脸上的褶皱都拧在了一起。

胖掌柜又推了他一，“还不快去。”

楚蓝最先反应过来，他顺手抄起桌上的一盏台灯，拿过小二的手就要往上烤。

楚蓝和胖掌柜都被他吓得齐齐一惊，面诧异。

“有那么重吗？不愧是大少爷，五指不沾，连把剑都拿不动，唉，还是拿笔拿惯了，动不了。”小二默默站在柜台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公，你还要笔墨吗？”他走过去问。

楚蓝也不回：“不要了，帮我把这把剑拿起来，带给楼上那白衣服的，哎呦，怎么这么重啊……”他吭哧吭哧地拽了半天，但避寒剑仍纹丝不动，像是被钉在了桌上一样，无论他使多大力也搬不动。

眠了，起码在笛声停止之前是睡不着的。

“好冷啊，冻死了。”小二拼命甩着手，刚刚碰到剑的右手此时已经完全被覆上一层冰霜，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