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它抵了,我会找你爹娘来赎你,你在此之前好好地呆在这里。”顾云泽吩咐,“保好它。”
“何人?受谁指使?”
有细微的声音自四面八方传来,他微微侧首,忽地探指尖,袖袍翻飞之,瞬间夹住了那把急刺而来的剑,再一寸也难。
***
“该走了,”君川的影眨间便消失在了树上,只剩带着笑意的声音还在回响,“还请顾剑圣替本座向阿郡问声好,告诉他,等本座拿到了浮生剑就会请他到十陵教客的。”
“顾云泽,你不能……不能这么薄寡义啊。”他无措的站在店,有些委屈的踢了一脚门槛,疼的倒了一凉气。
“你们还真是不嫌麻烦,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攻六盟。”那人尚未走近,顾云泽便闻到了一刺鼻的香,他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等你和楚公回来呀。”君川每走一步,便有郁的香扑面而来,极为呛人。
顾云泽:“……”
“顾剑圣,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目之所及,有人缓缓走来。
“……”顾云泽注视着他,不好的预徒生。
“我吃好了。”顾云泽把杯置在桌上,转淡淡看了他一,“记住我说的话。”
“那个……咳,在你们吃霸王餐,需要打杂多久?”
“等我?”顾云泽蹙眉。
楚蓝把玉佩栓到了腰间,又拿了一块桂糕嘴里。
“怎么了剑圣?”君川笑着跃到了一棵树上,“姑苏可有惊喜等着你们哦。”
顾云泽:“什么意思?”
“这算什么?”楚蓝撇嘴,“我还以为定信呢。”
“你在这打杂,我先去你家,跟你爹娘告知一声,让他们来赎你。”顾云泽言罢,又探怀里拿了一枚玉佩,递给了他,“把这个上。”
等到达姑苏时,已是傍晚十分,秋日的斜落在那一袭白衣上,散去了不少风尘之。
“君川,十陵教和仙门向来井不犯河,你三番五次来仙门找事,到底何意?”顾云泽目光沉静,声音低冷。
声嘀咕,“又没你的钱,你当然无所谓。”
顾云泽再一翻手,避寒剑无声跃手心,只见寒光乍现,竟瞬地斩断了那只拿剑的手。
其实把楚蓝留在酒楼并非他本意,只是当时外面暗线实在太多,把他留在那里,反而能个障法,一来外面的暗线会
那人面不变,只轻轻一笑,竟自己贴上了剑刃,毙命于避寒剑之。
“怎么?顾剑圣现在要装作不知吗?”君川顺势打开手中折扇,笑声挑衅,“你上次在洛不还帮了他一把?本座这次可是差就拿到浮生剑了,着实可惜,不过本座不会就此放弃的。”
“这什么?”楚蓝接过玉佩,左右反复看了一遍,也没找到什么特殊的地方,不过一块普通的玉佩,朴实无华,没有任何过之。
店小二不明的看着这个俊秀逸的男,只见他突然转过脸,一双亮如繁星的眸直直的对着自己。
顾云泽静静的看着他,手中避寒剑发了一声铮鸣。
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他再次提剑,分毫不差的架在了偷袭者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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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川:“都说了要给教训,你的朋友混了六盟,还伤了人,所以本座是特地来给你们教训的。”
“谁?”顾云泽冷然,“谁混了六盟?”
顾云泽微微拧起了眉,鲜红的血顺着避寒剑的剑刃淋淋滴,他手指微微一抖,鲜血便登时被避寒剑周所缠绕着的寒气凝固,纷纷落地。
顾云泽了酒楼,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快速走着。
“那当然是来帮六盟的呀。”君川笑嘻嘻,“顾剑圣可是不知,人家在这里已经等你好久啦。”
“甚至还派人潜伏六盟,胆大。”那人轻轻嗤笑一声,“幸亏察觉的及时,也没怎么样,不过苦还是要吃一的。”
“诶?你真不我啊!”楚蓝追了上去,但顾云泽的影很快消失在大街之上,如风一般。
剑刃光可鉴人,清晰的映照着顾云泽的眉目,他站定,眸光在不易察觉的变幻着。
“浮生剑。”顾云泽低声喃喃,“难是薛景?他不是和……”
他就地调查了一些客栈,并没有打听到任何姑苏来有异样的事,便只好想到先去楚府,找人去替楚蓝赎。
顾云泽来不及多想,立即向姑苏飞而去。
他手矫健的来到了一偏僻的地方,立定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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