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顾听三殿声音里带了三分笑意,正纳闷着,想问他笑什么,便忽然觉上一重,视野忽的旋转了一圈,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裴昭珩压在榻上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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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这么说,贺小侯爷就不开心了,年纪小怎么了?
贺小侯爷这话的意思很真挚、也很恳切——
他嗓里逸一声浅浅的闷哼,这一次猛的抓住了趴在他上少年的肩膀,低哑着声音:“环……你……”
然而这话听在裴昭珩耳里,却又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裴昭珩并没有想到贺顾会忽然来这么一,猝不及防之,二人就这么到了榻上,贺顾翻了两个转,很快顺利的把裴昭珩压到了底,他笑着啃了一裴昭珩的嘴角,开始顺着青年的角朝颌、脖颈一路亲吻、啃咬。
裴昭珩闷哼了一声,他觉到贺顾的手还要往,终于无法忍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低声:“你……你如今年纪还小,真的想好了吗?”
他便无法不失控。
贺顾一边小狗一样的亲咬啃噬着裴昭珩的,一边手上用力,拽着裴昭珩的前襟,拉着他到了小榻上。
夜里裴昭珩的目光在贺顾的发上顿了顿,少年人温的尖在肤上游走的,倒是让他想到了被某小动撒舐的觉,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这样的人竟然是环——
他和那些只顾着自己快活的,可不一样。
许是因为环常年习武、虎和指腹都因为拿握兵刃,有一层厚厚小茧,他手上的这层茧边缘锐、旁边却仍然柔温,无论抚摸着裴昭珩上的哪一寸肤,都会带给裴昭珩一奇异的、隐秘的燥。
裴昭珩很快适应了这个吻,且十分从容的回应了贺顾,他修的五指和温的掌心,也力度轻柔的捧住了贺顾的后脑——
他可是早早拜读了“一顾先生”数本大作,又悄摸摸去京中最名的那家男风馆“枝醉”打听过,了解过此,好了功课和十足准备的。
……何况这些时日,只要是在私里,他二人也没少亲过就是了。
昏暗里裴昭珩瞳孔微微缩,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若是环只是说也就罢了,裴昭珩很快就觉到了,贺顾的手顺着他的腰腹开始往上游移了起来。
既然要那事,肯定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快活,这样对奉献了的三殿,也不公平不是?
贺顾:“年纪小什么?再过两个月我就十八了,我老师王大人家的大公,十八的时候,与嫂孩儿都有了,殿这难是看不起我不成么?”
一阵轻风从帐外来,的门帘微微拂起了三分,再到
贺顾原以为自己是个坦诚的人,不想三殿竟然比他更坦诚,他方才虽然上手摸了人家,爪四作,却也琢磨着还是先过度过度、不能太过猴急,打算等气氛好了再循序渐——
但裴昭珩很快就觉到了几分不对。
他顿了顿,抬手把贺顾散落在颊畔的几缕发丝拨到耳后,:“……好。”
他虽然个比之三殿,还有……呃,有一差距吧,但可是力气不小的,肾也好的很,绝不会不行。
贺顾这样主动,裴昭珩也不是真圣人,心上人在面前,还能心如止、坐怀不,何况环都已这样又啃又摸,他眸终于彻底幽暗了去。
是慕,嘴上便会大大方方说来,他不是会动不动就羞恼别扭的人,十七八岁,正是男初成、血气方刚的年纪,会动不动就想与他亲昵,也是人之常。
若是帐中再明亮一,裴昭珩便一定能看清楚,此刻贺小侯爷脸上洋溢着的那集殷勤、狗、讨好与迷恋为一的傻笑,只是此刻贺顾正对着他,背对着帐中门帘隙照来的那一唯一的微弱光源,裴昭珩只能逆着光看到贺顾脸颊上那些细的小绒。
可三殿却直接把他上半衣襟都给扯得散了,扒了个净净。
贺顾顿了顿,才抬起来,认真的说:“殿……我……我想你也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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