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虽说昨晚上,他与三殿,的确是已有过肌肤之亲了……可……可那毕竟也是他一回开荤,无论是哪意义上的一回……
且又正好叫他撞见那场面,只看着环那副憋红了脸、还死命的提溜着腰带的狼狈模样,药多半是还没上好的。
裴昭珩顿了顿,:“我不什么,只帮你上药罢了。”
“你既不要我给你上药,又想谁来?”
珩见他这副模样,也不答话,只是眸微动,踏书房转合上房门,走到还傻愣愣扶着桌沿的贺顾边,一言不发的拿起了桌上的那个小瓷瓶,他打开瓶扫了一瓶中药膏余量,这才抬眸看着贺顾:“把脱了,我看看。”
半晌,贺顾才憋红着脸,哽这脖梆梆:“我……我才不脱!”
贺顾当即愤慨:“殿……殿别胡说,我只是……只是不想给你看罢了,又……又不是要给别人看……”
裴昭珩微微蹙了蹙眉,:“如今怎么还与我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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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顾:“……”
他不想三殿看他了的……也不代表着就打算让别人看啊……三殿这是欺负他傻偷换概念忽悠人不成?
毕竟都是他自己愿意的,如今也完了,再别别扭扭的生气,敢不敢当,岂不是像个小媳妇一样?而且一个大老爷们儿,搞断袖还要怨人家劲儿太大,疼了自己,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他又不是枝醉的小倌,就算心里着实难堪、着实痛得慌,也是断断开不了这个的。
裴昭珩垂着的睫颤了颤,嘴角微微勾了勾,笑意却不很明显,:“……果真?”
裴昭珩沉默了一会。
贺顾听他居然还问什么果真不果真,瞬间急了,本来他只是随一说,没想到三殿竟然真的在怀疑他要把给别人看,这是把他想成什么人了,气的急急:“当然是真的了!你……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只是……我只是喜
只是贺顾虽然死要面,宁愿打脸充胖咬牙忍着,也不肯示弱,但这也不代表他心里真的就一波澜都没有,三殿昨晚上可是整整折腾了他一宿,今日一见面,就叫他脱,这算怎么回事……
昨夜倒腾的实在有厉害了,偏偏今日还被皇帝宣召,的车辇也只能坐到太和门外,一大截路还得靠两条走,他好容易才持来,却也是每走一步都撕扯着的疼,现在不定都已经了……这么丢人,哪还能让别人看见!
贺顾闻言一怔,看着神一如往常淡漠的三殿那棱角分明的俊脸庞,脑海里却鬼使神差地忽然浮现了昨晚——他无意中就着月瞧见裴昭珩额上微汗、颊上染着一层浅浅绯、眸幽、嗓音低哑的叫他“环”时的模样,顿时耳“腾”一开始发,十分狼狈的迅速挪开目光,讷讷:“我……我自己上过药了,不敢劳动殿。”
贺顾一愣:“啊……什么话?”
方才他瞧了瞧那瓷瓶里的药,已然用了一小半,环的他自然知,这药环既然肯用,那必然是已经疼的有些受不住了,否则他死鸭嘴,能抗就必然不会示弱。
今日若不是忽然被皇帝宣去,贺顾自己其实都还远远没调整过来心态,能平稳的接受自己让三殿给办了这事……他之所以能维持一整日冷静,在陛面前也未端倪,不过是因为行着自己,不去想昨夜发生的事罢了。
裴昭珩伸手拉住了他死死攥着腰的手腕,低声:“……你我已有夫妻之实,还叫什么殿?说什么劳动?”
贺顾顿时傻了,三殿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太对呢?
可能是太尴尬太张、往日里贺顾条一向顺溜,今日却莫名结了起来,或许是这样提溜着腰,它们于时刻可能掉去的危急状态,着实叫人心里放松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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