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顾虽还有些没缓过神来,但听他问自己,也心知没时间再给他耽搁了,立刻掐了掐虎,着自己静心来,:“带着,本想着救驾路上或可用得着,只是这剑毕竟也多年没人使过了,太如今既已谋反,恐怕到了京城,他的人也未必就认这把剑……”
燕迟:“无妨,既然陛有旨,届时谁若敢不认,将军便只用它来清君侧就是了。”
贺顾:“我还有一事不明,这旨意中,陛说我接掌的承河神武营、锐迅营,这些……这些不都跟着杨将军到布丹草原去了吗,我又如何接掌?”
燕迟:“这事将军不必担心,陛早有安排。”
他顿了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摇摇低声:“只是当初陛安排时,我也着实没想到,陛竟然是……”
贺顾没听清楚他后面说的那句话,急:“既要我领兵救驾,那总得叫我知这些人都在何吧?如今什么都看不着,我也只有麾这两千兵士,纪鸿手京畿禁军可是数万之众,且又都全是锐,这驾叫我如何救得?”
诚然,这圣旨实在来的振奋人心,贺顾以前跟着贺老在承河呆过,自然知神武营和锐迅营都是承河大营里数一数二的锐,若能得此二营相助,不说一定力压纪鸿,但起码也有了几分胜算,不再是以卵击石了,可是单有圣旨和一个游骑将军的名,兵的影却是一个也没见着,这有什么用?
燕迟猜到他在担心什么,:“侯爷不必担心,人都在溪,当初陛虽把这密旨放在卑职这里,命卑职一得了信便将其传于侯爷,但昨日周兄弟来的忽然,侯爷又走得急,一时二营也不得整备,卑职临走前已叫人去通传了,最迟不过两个时辰,他们便会追上来了。”
贺顾怔了怔,:“什么?你是说……神武营和锐迅营真在溪?我怎么没……”
话还未问,贺顾脑海里电光火石之间,却忽然想到年前那伙逃难的民见到山匪,还有后他追着佘偏将在峡岭上发现的异状,以及就在昨晚上,言定野才跟他说过的话——
“我就是前些日奉命给军筹集粮草,无聊算了算,总觉得剩的军和吃用的粮草数目对不上。”
贺顾心忽然一片清明,几乎转瞬便明白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抬目去看燕迟,燕迟却只是望着他微微颔首,并没再多言。
贺顾嗓音有,:“这么说……陛……陛是早就……”
他闭了闭目,也不去计较这整整大几千人究竟是怎么在溪左近藏匿行迹的了,只顿了顿,才继续:“那这二营如今是谁在?”
燕迟:“此人侯爷也见过,等一会见了,就知了。”
贺顾“噢”了一声,:“是么?我见过?”
周羽飞却在边上听得不知怎么的急了起来,:“那燕兄的意思是,还得等这二营人来了,咱们才能上京救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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