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平常冷淡习惯的应乐,角都带着儿弧度。
另有三两位认识但不算数的,但他们非常默契的轻手轻脚上楼,不知已经在后站了多久。
一个两个,看闹都不嫌事大。
容磊觉到一阵疼,偏林故若不觉得丢人,还兴奋的朝着后面的人招了招手,喜的附上了句,“你们好啊。”
曲楚合的挥手,回应,“若若晚上好啊。”
他自己打招呼不够,又推了鼻梁上的金丝镜,拍旁边应乐的肩膀,促她,“跟你若若打个招呼,气死你哥不钱的好机会。”
台百尺,当初打的旗号是远离俗世喧嚣,从环境上讲诚不欺客,只微弱的风声和指尖淌落的滴声响着。
于是曲楚的不大不小声音被放大。
“……”容磊掀睨应乐。
原本没准备打招呼的应乐懒洋洋的瞥回去,微微颔首,慵懒微哑的御音响起,“捞月亮快乐吗?”
“我超快乐啊。”林故若笑靥如。
清泠泠的月光无差别的淌在每个人的上,酒杯里也坠了小半月,微风抚着叶,婆娑作响。
大家再次安静来,侍应生受人所托,满脸歉意的上前几步,站定在容磊半米开外的安全距离,礼貌询问,“容少,是这样的,闻落行闻先生听说您在台捞……”
见容磊面愠,侍应生话到嘴边,匆忙改了,“赏月,希望我能为他直播这月,但我们拍到您,需要征得您的同意,您看您这边方便吗?”
“方、方便啊。”林故若开替容磊慷慨。
“容少?”侍应生放松来,仍又看向容磊。
容磊哽了片刻,在心里为林故若记几笔账,后半夜多来一次,才冷冰冰的,“你开吧。”
见同事得到了应允,另一个位侍应生连忙凑上来,顺推舟的问同样的问题,“是这样的,萧恕萧少希望我录段视频,他说想看看您怎么赏月的,您看可以吗?”
“行。”林故若盯着着容磊手里的中月,都没抬,就又答应了。
这是他们认识七年来,容磊第二次见到林故若酒醉的模样,上一次要追溯到五年前,林故若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
红烛昏罗帐,那天两个少年人初尝事,似乎林故若也是有求必应的。
容磊思量到此,终于确认林故若不是酒醒故意在捉自己。
他无可奈何的表示,“拍吧,别问我,她说的事我全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