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悉、再或者放弃寻找理由,很喜他,想要他给的一切。
“嗯。”林故若哼个单音节,她不必在将多余的话,后话全被容磊吞腹中,劈盖脸的吻,亲气息全然紊。
沐浴是味的,容磊打个浴球的功夫,林故若就沾着泡沫想往嘴里送,这个澡洗得着实太费力。
容磊是读金的,他从来不会亏本生意。
客厅里亮着盏橙黄的小桔灯,能照亮的范围只有一隅,林故若看到容磊动的结,作死的吻上去。
容磊咬着牙给她发,把上半夜的付悉数全然讨回。
后来的事再不是林故若可以支的。
她在海上经历风浪,抱着唯一的浮木跌宕起伏。
着音讲,“轻儿。”
得到的是容磊毫无用的敷衍,“次一定。”
耳垂上的鸽血摇曳生姿,明月从窗棂探,见证着满室旖旎。
这夜很,到林故若酒气散了几分,开始清醒的沉沦。
白皙的手腕上多了条真丝领带,蓝纯,中段绣了容磊的英文名字。
是林故若送的,送时没想过这样的用途,领带一端在她手腕上,另一端系在容磊手腕上,限制了些动作,获得的了更多的心里藉。
在睡过去之前,林故若听见容磊用带着的声音在同她讲,“我牵过你的手,有绳索,不会放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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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纱窗帘挡不住夏日正午的光,林故若阖着眸,伸手臂懒洋洋的扭着自己,宿醉让她觉浑快要散架。
她在光亮里睁开睛,侧过看清房间里的布置,最后望见清癯的背影,昨夜的记忆尚模糊,却仍存着二三分。
林故若上闭上睛装睡。
容磊松散的站在落地窗前烟,衬衫没系扣,随意的披在上,块垒分明的肌一展无遗。
他原本是背着床站的,照理说现在不许有妖怪了,他背后没可能,却忽然转了过来。
就尼玛离谱。
林故若暗戳戳的在心里盘算,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现状比较好,最后决定多一秒算一秒。
逃避虽可耻,可很有用啊。